沈诚走后,沈问礼和金歌沉默地坐在书房两端,都有点不是滋味儿。
过了会,沈问礼问了金歌一句:“我是不是打他打重了?”
金歌没说话。
沈问礼有点自责:“其实他一直很有分寸,是我总是对他要求太多,挑剔太多。他去加拿大那几年X格最叛逆,我还一直以为那是他,也是我这辈子的W点。”
金歌听到这话,站起来,走过去,握住他的肩膀:“男人都有一个不成熟到成熟的过程,就算他过去有那么点荒唐,现在的他,可是站在你都够不到的高度。”
沈问礼不说话了。
金歌后面那句,用近乎慨叹的声音说出口:“你得承认,你有一个很优秀的儿子。”
沈问礼反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没说话。
沈诚对沈问礼、金歌说谎了,韩白露没病,他囚禁她也并不是因为她有病,他要顾沈家名声,他就是单纯的囚禁她,他就要是看她痛苦,这会让他感到痛快。
韩白露被送回了别墅,然后在被看管的情况下跟父母通了电话,说最近过得很好。
她父母一点都没怀疑,沈诚这样端正的人,学识人品都是一流,既然花那么大诚意娶了她,还广而告之,那肯定是会好好疼Ai的。
韩白露有苦难言,就这样在沈诚无懈可击的摧毁中放弃了抵抗。
沈诚下午还有公开课,没跟她耗着,拿到她跟温火联系的手机,听她交代完她们合作的全过程,还有她们之间联系的频率,方式,等等,走了。
秋明韵选了一条素净的裙子,穿给温火看:“火火,看看行吗?”
好看是好看,但……温火说:“你是去听课的。”
秋明韵笑了下:“你是去听课的,我是去看沈老师的。”
温火把沈诚的领带装进盒里:“我以为,你还是不要对沈老师抱太大期望,人都是离远了看才好看,等离近了,你发现他跟你想象中不一样,那种落差你受不住的。”
秋明韵坐下来弄头发:“那我问你,如果你有机会近距离接触普朗克,你会拒绝吗?”
温火扭过头来,看着她。这问题好狠啊。
秋明韵看她那表情也知道答案了:“是吧?说都会说,做都不会做。谁不知道垃圾食品有害健康呢?谁少吃了吗?我觉得人,还是要给自己留任X的空间。”
温火被说服了:“行吧。”
秋明韵看她总是试图让她认为沈诚没那么好,好奇道:“火火,你也喜欢沈老师吧?”
温火可不喜欢:“我还是更喜欢普朗克。”
秋明韵笑:“那是因为你得不到沈老师,你要是韩白露,你肯定就不喜欢普朗克了。”
温火没说话。
她得到了,人得到了,还得到了他很多YeT,他一点都不浪费,有多少给她多少。说到这个,她一直都没怀过孕,不知道是她身T有问题,还是沈诚结扎了。
她以前没常识,还搜过结扎对男人X能力的影响,看了那么多答案,她其实是想从中看到一些‘有’的说法,但没有,结扎并不影响X能力。
意思就是说,沈诚结扎前是一个小时打底,结扎后也是一个小时打底,如果他忍,那可以更久。
结扎其实并不是传统观念里‘不是男人了’‘太监了’那一套,海外丁克家庭大多是男X去做结扎手术,这相对保护nVX,因为nVX做避孕的创伤要b男X大很多。
做了结扎术,还是可以复通的,就是说想要孩子,就复通,谨遵医嘱,合理受孕,不会很难。
温火想着想着就想多了,其实她也不知道沈诚到底有没有结扎。但确实是他S她那么多次,她都没怀过孕。
沈诚这一次的公开课也是打个头,开启高校和各大视频平台的合作。也就是说以后一些教授、专家的公开课,都可以通过一些指定的平台听了。
因为是沈诚,所以院方不允许有人来蹭课,除了本院学生提前报名,就是有票的才能进去听。
沈诚早到了半个多小时,在办公室里跟两位熟识的教授聊着天。
他们攻克不同方向,对对方领域知之甚少,专业方面也就聊得不深入,但要说起上课的学问,还是有很多可聊的地方。
沈诚的课没有两位教授有趣,他不太会委婉的传递知识。
他这人做生意时不会把话说清楚,总留给对方猜测、揣摩的时间。上课时,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什么举一反三,什么给对方想象的空间,那是不可能的。
但也奇怪,像他这种我只管自己讲,不管你听不听的讲课方式,却有很多追捧、推崇者。
以前有学生写过一篇文章分析这个事,总结就是沈诚长得帅,还有就是他的课相对其他教授的课,更不容易抢到听课资格,物以稀为贵,就这么被拔高了。
上课时间到了,沈诚走进公开教室,座无虚席,真的很给他面子。
助教帮调投影仪,沈诚推了推他鼻梁上的眼镜。
他这个动作很小,但就是让在场nV生眼发了光。
秋明韵太喜欢沈诚这身深蓝sE纹理西装打扮了,还有他细丝的眼镜,戴在左手手腕的表……她小声跟温火说:“就说这个男人,你怎么可能不心动?”
温火看过去,沈诚今天很低调,既没戴十万的眼镜,也没戴四五百万的表,够懂事。
秋明韵拿手机偷偷给沈诚拍了张照片,但她因为太激动忘了开静音,导致拍照的‘咔嚓’声在课堂上飘荡了那么一会。
周围有人已经看向她们,眼神多少有点不耐烦。
秋明韵抱歉地冲他们笑笑,口型说了两句:“不好意思。”
沈诚闻声,看过去,只见温火坐在正中间,正好是他正前方的位置。
她今天扎了双马尾,他脑海中突然闪过他攥住她两根辫子,从后面cHa进去的画面。她好像从没有为他扎过双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