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而涌上的无力、愤恨、伤感、愁绪,甚至厌倦,令她倦的十分头疼,却又清醒着。
昏昏沉沉的她,在丢下手机的那一瞬间进入了极浅却难得安稳的睡眠。
梦里的「她」,一袭黑sE洋装,赤着足,踩在洁白的沙滩上,留下一个个脚印。
「她」捧着一个骨灰坛子,面容模糊不清,坛上贴的照片却是无b清晰——那是她自己。
「她」走到翻卷着黑sE浪cHa0的大海,沙滩忽而变sE,扭曲成了一片峭壁。
风吹的裙摆猎猎作响,「她」掀起了坛盖,抓出了一把灰烬,洒向大海。
就这样默默的洒着,直到「她」再抓不出半丝灰烬,「她」从洋装的口袋,掏出了一把手枪。
没有半分迟疑的。
一声枪响,朵朵血花,重物落水,一切复归平静。
她坐起身,望了眼时钟。
距离她睡下,不过一个小时。
「啊。」
她侧首,看着窗外熹微的晨光。
「又是,新的一天。」
会不会,再被夺走什麽呢?
她不知道,也不敢想。
一声枪响,砰。
她还活着。
还是,得活着呢。
笔於2020/4/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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