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要对得起武馆的月钱。
至於其他教头不送礼，连吐纳法都不传授的情况。
余景就管不到了。
来到武馆，余景走进丙字演武场。
看到余景过来，万教头却没来，几个帮教不禁有些意外。
对於余景这个之前的武馆学徒，现在却被万教头收在身边，甚至抬举成了武馆帮教的少年。
帮教们不少议论。
“余帮教，今天你来是有什么事情么？”帮教们迎上来后，一名帮教问道。
“我过来替万教头带著学徒们练一遍拳法。”余景直接言明来意。
帮教们听到余景这么说，面面相覷之余有些茫然。
不过对方到底是代替万教头教拳。
他们这些帮教怎敢阻拦。
所以很快开始如常组织学徒们，准备学拳。
首次登上演武台。
余景长出一口浊气。
学著万教头的样子摆开架势。
口中不时以『呼』『吸』『闭』等口诀，传授吐纳法。
好在万教头以前也是这么教拳的。
除了两个过年后才到武馆学武的新学徒有些不適应之外。
其他学徒们跟著练得也是很起劲。
所以余景倒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很顺利的就完成了一次代替万教头的教拳。
这也让余景鬆了口气。
在又简单查看了学徒们练拳片刻，余景和几个帮教说了一声之后，离开武馆。
回到万教头这里。
万教头似笑非笑的看著余景：“第一次教拳感觉怎么样？”
“挺紧张的。”余景也不勉强，直言自身感受。
万教头闻言哈哈一笑：“以后教多了，也就习惯了。”
余景点了点头，略一考虑后道：“那我以后是否也如卫、叶两位教头那样，收礼才教授吐纳法？”
之前万教头为何会直接教导武馆学徒们吐纳法，余景不得而知。
不过既然卫、叶两位教头都这么做。
那他却也不好与眾不同。
听到余景这么说，万教头却並没有在意：“你自己看著处理就好。”
余景闻言思索片刻：“那就还按照您的方式来。”
虽然不知道万教头为何会直接教授吐纳法，但既然对方这么做，那余景也不会进行变改。
万教头依然不在意。
这些事情都是琐事。
看起来他不收礼就教导吐纳法，『抢』了卫、叶两位教头的生意。
但实际上会选择跟卫、叶两位教头学武的学徒，一般都出身不俗。
而跟他学武的则都是如余景这样，或者家庭条件稍好一些的学徒。
两边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影响。
至於说一些送得起礼品，却来他这里学武的学徒，也不是没有。
不过学了几天之后，往往都会改换教头。
重投卫、叶二人门下。
毕竟和只教授粗浅吐纳法的丙字演武场不同。
甲、乙两个演武场，除了教导吐纳法之外，还有养身招式、配套的补药等。
两边根本不是一个路数。
一个富练，一个穷养。
所以一般不会有什么牵扯。
余景现在还不明白內情，才会有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