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尖立刻红了,却还是乖巧地搀住李湛的手臂。
李湛忍著肋骨的疼痛慢慢起身,
小文几乎是用整个身子支撑著他,髮丝间的洗髮水香味縈绕在李湛鼻尖。
到了卫生间门口,小文咬著唇不肯鬆手,“你...你自己能行吗?“
李湛试了试抬手,
锁骨的伤让他连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两人僵持了几秒,
小文的睫毛飞快地颤动著,突然伸手去解他的睡裤纽扣。
“我、我闭著眼...“
她的声音细如蚊吶,手指却抖得厉害,半天解不开一颗扣子。
李湛能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颈间,烫得惊人。
睡裤滑落的瞬间,小文別过脸去,连脖子都红透了。
她摸索著扶住李湛,另一只手死死闭著眼睛。
“好了没...“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手指紧紧攥著李湛的病號服袖子。
李湛深吸一口气,
“还是不行...帮我...提一下。“
小文明显僵住了,耳垂红得几乎滴血。
她犹豫了一瞬,还是小心翼翼地伸出手。
冰凉的手指不经意擦过皮肤,两人同时一颤。
“手別抖...“
李湛低声道,声音比平时沙哑了几分。
小文咬著下唇点点头,睫毛垂得极低。
卫生间的换气扇嗡嗡作响,却盖不住两人越发急促的呼吸声。
回到臥室,小文低著头不敢看李湛,手指不安地绞著衣角。
今天她穿了件贴身的米色针织裙,
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线,裙摆下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这是她平时在大学里的打扮,周末去夜总会时才换上更性感的工作服。
李湛靠在床头,目光扫过她玲瓏的曲线,
想起方才卫生间里那柔软的触感,下腹一阵燥热。
“湛哥...“
小文突然抬头,发现他呼吸有些急促,
“你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她慌忙伸手去探他的额头。
李湛无奈地笑了笑,目光往下示意,“不是发烧...是涨。“
小文顺著他的视线看去,顿时羞得连脖子都红了。
她咬著唇,声音细若蚊吶,“可、可你这伤...不能乱动啊...“
李湛坏笑著指了指她的唇。
小文睁大眼睛,红晕从脸颊一直蔓延到锁骨。
她犹豫了片刻,颤抖的手指搭上了...
十几分钟后,
小文突然捂著嘴,飞快地衝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她红著脸走出来,嗔怪地瞪了李湛一眼,却还是温柔地坐回床边。
李湛往床內侧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
小文咬著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躺了上去。
“衣服...“
李湛含糊地嘟囔著,目光在她身上游移。
小文无奈地戳了戳他的额头,“湛哥,你都伤成这样了...“
但看著李湛期待的眼神,她还是红著脸解开了裙子的拉链。
丝质布料滑落的瞬间,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
李湛满足地调整姿势,
將头靠在她柔软的胸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肤。
小文轻轻嘆了口气,手指温柔地梳理著他的头髮。
没过多久,李湛的呼吸就变得均匀而绵长,在她怀里沉沉睡去。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微微上扬的嘴角投下温柔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