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药后,白术坐在床边,穿着一身寝衣,眉头深深皱在一起。
这药喝下后,腹下犹如烈火焚烧,他额头上很快冒了一层薄汗。
月初坐在轮椅上,看着他脸上淌满胭sE,扭头问道:“他喝得是cUIq1NG药?”
“不是。”太史津摇头,“他T内情药积累不少,我只是辅以补药将药X激发,取情蛊b切肤断骨要痛得多,尤其是他情蛊的位置埋的实在不好,如果不让他q1NgyU高涨,在极端情热的情况下取蛊,他以后怕是会留下Y影,甚至可能会终身不举。”
“我觉得他应该不想以后成太监,所以……”
月初脸sE微黑,但也不好再说什么。
白术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咬着唇隐忍不语,但屋内光线还算不错,所以他身T情况被两人看得一清二楚,白sE寝K裆部被高高顶起,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他的寝K已经被顶端溢出的前JiNg濡Sh,大腿和膝盖也克制不住微微发抖。
“子周,把人绑起来。”
太史子周抱着绳子从外面进来,看了眼坐在床边的白术,叫宋沉寒进来帮忙。
两人将白术捆得结结实实,制在床上,后留在了外间。
太史津将隔断的珠帘幔帐放下,偏首看向月初:“要不你为他解衣?”
白术此刻意识还清醒着,握着拳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但目光却稳稳落在月初身上。
月初见状,在心底一声叹,替他将寝衣系带解开,又将他雪白的帛K慢慢脱下。
白术在几人面前赤身lu0T,心底还是觉得有些难堪,便闭上了眼睛。
太史津取了金针,下针前说道:“我要用金针封x,你别乱动。”
话音还没落,他的针已经cHa在白术身上,说了跟没说一样,我行我素得很。
……
月初垂眸看着白术昏睡过去,神sE略有些复杂,他再醒来,怕是什么记忆都没有了。
太史津站在床边,拧眉看着白术身T,主要是胯下部分。
“他势峰上怎么还有个环?”太史津奇怪道。
月初掩唇轻咳:“他之前是男奴,金环穿于势峰顶端和根部,取悦于人,佐以房中之术,为男nV之事助兴。”
大概是触及到了太史津知识盲区,他有些好奇,但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
白术势峰雄悍,长得笔直粗长,颜sE略深,gUit0u是深粉sE,因药X和情蛊发作,所以此刻一柱擎天,顶端直挺挺指着百子千孙帐顶,晶莹的前JiNg顺着被调教过后变大的铃口一滴滴顺着柱身往下流。
“蛊虫在右侧卵囊中。”
太史津单手托着白术圆滚滚沉甸甸的囊袋,拇指指腹轻轻压了一下,确认虫蛊的位置,隐隐感觉到指腹下微弱的震动。
蛊虫还没有彻底苏醒,但白术已经情cHa0迭起,势峰不断胀大,青筋盘绕,狰狞丑陋。
“我直接下刀,估计会惊动雄蛊,雄蛊在察觉离T危险时,会自动分泌cUIq1NG之物,到时他肯定会难以忍受,但你不能让他乱动,不然伤口不好止血。止血之后,你注意伤口,用手帮他泄身,泄到JiNg水稀薄为止,余毒便等日后服药,慢慢消解。”
说着,太史津用绳子穿过白术gUit0u金环,吊在了帐顶,手中薄刃在烈酒火舌中舐T1aN,下一秒就在白术右侧囊袋下方划了一刀,刀口深,创面却极小。
“啊——”即使在昏睡中,白术也依旧痛的身T痉挛,如困兽一般低叫起来。
金针刺穿了囊袋,一下扎在了雄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