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惊棠怀孕六个月的时候,傅南屿不得不前往洛杉磯出差半个月,她的身体情况实在不適合长途顛簸,傅南屿便只能只身前往。
洛杉磯晚上10点,傅南屿还在参加晚宴,在其他人举著酒杯言笑晏晏的谈著股价市场时,他默不作声的独自来到露台。
手机屏幕里露惊棠扶著高高鼓起的肚子,像小企腰一样慢吞吞的走著,光著脚踩在柔软的绒毛地毯上。
鹿惊棠应该是刚睡午觉醒来,杏眼里含著气雾,嗓子也黏黏的 ,她揉了揉眼睛,“我还是好睏啊。”
傅南屿眼中闪过淡淡笑意,问:“为什么不继续睡?”
鹿惊棠眼珠子咕嚕转了一圈,瘪著嘴道:“陈妈燉了肉,我想吃点再睡。”
傅南屿知道有些人是想他了,拿吃肉当藉口呢。
鹿惊棠不愿意耽误他工作,在他出差前,信誓旦旦的表示自己可以,作为全天下最有钱的小鹿不能不行。
却依旧会受孕期激素的影响,忍不住想念温暖的巢穴。
两人每天都会视频,但是昨天晚上鹿惊棠不小心提前睡著了,没能等到视频,失落和委屈了一早上,强撑到现在才给他打了视频。
“哥哥,你怎么还瘦了呢?”鹿惊棠眼巴巴的看著他。
听著爱人熟悉的声音,连轴转工作上的疲惫在这一刻消散了,傅南屿眼底眸光柔和,“想早点回去养猪。”
鹿惊棠虚张声势的举起小拳头,“等你回来,揍你。”
傅南屿唇角微微扬起,“揍,你们三个一起揍我都行。”
分离两地受影响的不只鹿惊棠,做过噩梦的人,总会对一切有风险的事物提心弔胆。
两人来来回回说了一堆没营养的垃圾话,说了將近二十分钟才恋恋不捨的掛了。
傅南屿没立刻回到宴会厅,而是站在露台又吹了会风。
突然,身后传来高跟鞋跟踩著地板的声音,一个身穿v领酒红色长裙的华人女士举著酒杯向他走来。
lisa平復了下忐忑的心情,脸上露出一抹得体优雅的笑容,对傅南屿道:“傅先生,我是远行风投lisa,不知道您还记不记得我?”
傅南屿视线很轻的在她身上落了一下便收回,虽然確实没印象,但还是很绅士没说出来,只是礼貌的点了下头。
他还记得自己,见状,lisa心跳加快的捏紧手心。
前几天有一场国际金融交流会,lisa因为女士的身份,被有些人明里暗里的看不起,嘲讽女性天生不適合金融这个行业,女性天生过去感性情绪化,而男性就天生偏向於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