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华丽而盛大,人影幢幢,到处是衣冠楚楚的社会名流,我平生第一次见识这样的场面,手脚都不知往哪摆,很多男人在盯着我看,我却连与他们对视的勇气都没有,随便找了一个角落窝着,只希望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乐队奏响舞曲,人群散了开来,男士们纷纷牵起nV伴滑入舞池,而我也看见了他,他正在向一位美YAn万方的nV子邀舞,背对着我,看不见他的表情。
呵!他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做什么又喊我来呢?我说不出现在心底是什么滋味,但目光却禁不住追随他俩。
他被拒绝了,nV人身边的男伴脸臭成了狗屎,看口型似乎是说了句“不方便”,然后抱着nV人就跑。
齐政赫连背影都透着尴尬,我却很想笑,活该,谁叫你四处招蜂引蝶。
他突然转过身,我吓了一跳,忙往人堆里缩了缩,可他明显不是找我,神sE晦暗地朝某个方向gg手指,一个端着酒的伺应生便走到了他身边,这个伺应生看起来獐头鼠目,满脸J猾,很不寻常。
齐政赫偷偷从内袋中掏出一包粉末,在他耳边嘱咐了几句什么,又朝刚才那个nV生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我心里有了不好的假设,这个套路我在夜场打工时见多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个男人趁没人注意将粉末倒进了酒里,跟在了那个nV人身后。
突然,全场灯光暗了下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转移到了台上,nV孩子的男伴被叫上台发言,她身边空了。
这是个下手的好时机,那个nV生现在很危险,可光线昏暗且距离遥远,我看不清楚她身边的状况。
我脑子飞快地转,他们如果想把人迷晕带出会场,总不可能堂而皇之走正门,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了宴会厅的偏门,于是借着黑暗的掩护,我顺利移动到了那附近。
果不其然,那个伺应生架着昏迷的nV孩从我眼前一闪而过,我脱掉高跟鞋,尾随而上。
心跳得很快,我目睹他们进了酒店电梯,便立刻跑去通知大堂的保安,没想到,保安却不以为意,“你有证据吗?我们的客人都很尊贵,平白无故是不能随意惊动的。”
证据?都火烧眉毛了我到哪里去找什么证据?
我心里窝火又着急,就在这时,一个神sE焦急的男人举着手机跑到我的身边,“你好小姐,有见过照片上的这个nV的吗?”
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刚才那个nV孩子吗。
“我是见过她,但她是谁?你又是谁?”我警惕地问。
“啊!那太好了!”他看上去如释重负,“我是靳总的司机,这是他nV友,他让我帮忙看着她,结果我去上个厕所的时间她就不见了,请问她去哪儿了?”这个中年男子一脸懊丧。
他很真诚的样子,我选择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