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多了？”
万春扶着林海下车的时候，明显感觉他晃了一下。
“没。”
万春伸出一根手指头放他眼前：“拉倒吧站都站不稳了还没，这是几？”
“一啊，我是喝酒了，不是瞎了。”
看他还能斗嘴，万春放心了点，搀着他上了楼坐在床上。
万春去厨房倒了一杯水，扶着他喝完。
林海似乎睡着了，睫毛厚厚的盖着，他眼下的乌青好像很少淡过，万春戳了戳他，他恍惚的睁开眼，注视着她：“你喝多了么？”
林海点点头。
“真的喝多了？”
林海又点点头。
万春蹲在旁边看着他，很小声：“那你喜欢我么？”
这次林海没点头，万春炸毛了，伸出手就开始晃他：“装，继续装，我还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晃了没两下，就被他一把抓住抱在身上SiSi钳住：“你刚才问什么？”
“你故意的吧。”
“嗯。”
林海翻了个身把她按在怀里，喝了酒身上热乎乎的，那GU檀香里裹挟的胡椒味不见了，变成一GU淡淡的，拨弄她心尖的甜香。
像小时候闻过的脂粉味，在妈妈的梳妆台上。但林海身上的却没有那么Y柔妩媚，反而有种张狂的侵略感。
她见过林海擦香水，不过都是洗澡后喷在衣服上，就一下，时间久了贴着身子。吴楠喜欢买香水，都是低调的花果香，说是偶尔深x1一口能缓解压力。
听多了自己也懂一点，就问林海为什么老是买这几个，林海说以前在外面当医生的时候，去过他们那最大的香料市场，那里不打仗，人很多也很热情，有人间烟火气。
他觉得这个味道跟那里很像。
“你能不能别气我，要是那天把我气Si了你就跑了三任了。”万春帮他松开领口，这几天他一直穿的很随意，衬衣换的法兰绒的，偶尔还会穿个卫衣，虽然万春每天都能看见，但总看不够。
“那我只能继续去当军医了，Si了国家还有补贴，挺好的。”
万春看他，看他的眼：“那你之前去就是因为nV朋友跑了么？”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