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春闭上眼,轻轻地深呼x1一口,再努力的听了半天确定身边没有人之后,她用反绑着的手m0自己的鞋子。
她有一个习惯,身上一定要带把刀,不拘泥于样式,只要是锋利的刀子就行。
不过本意是想救别人。
m0到刀片后她慢慢的把帮着自己的绳子割开,她的动作很轻,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动静。
不知道割了多久,绳子终于松开了,万春轻轻的往后退了一点,把头上的头套摘下,刀片塞回鞋垫里。
前面有个窗户,很小,借着透过来的月光,万春看见自己在一个露着红砖的毛胚房里。
屋里屋外除了夏虫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万春趴在地上,悄悄地看铁栅门外。
挺好的,没人。
万春看着这帮人留在门上那把破锁,笑得很轻蔑。
这简直就是送她走。
万春找了半天,从地上找到一根生锈的破铁丝,一手捏着锁,轻轻把锁T0Ng开,蹑手蹑脚的出了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是听到旁边一个屋子里有呼噜声。
万春闭上眼,憋着一口气,轻轻走过去。
确认自己身后没有动静之后,她撒开腿就沿着小路朝房子的反方向跑。
一直跑到筋疲力尽,万春才放慢脚步,走几步就回头看有没有人追上来,身边是一大片耕地,很远很远的耕地边上,似乎是高速公路,上面车流如萤火,飞速前行。
海北的开发很成熟,没人愿意在寸金寸土的地方种粮食。
又跑了不知道多久,她看见一辆破旧的皮卡从分叉路驶过,万春冲到路中间挥手叫停。
“停一下!停一下!”
皮卡停了下来,下来一个矮个子男人:“g嘛呢。”
万春上气不接下气:“我来找亲戚,迷路了,手机也没电了,大哥能不能接你电话给家里报个信。”
男人将信将疑,把手机递给她。
“你家哪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万春一边抖着手拨出乔柏的电话,一边胡乱回答男人的问题:“啊?我家在前面,我叫万春。”
电话没人接,万春心里急的不行,心里把乔柏骂得冒烟。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身边绕了过去,一拳把她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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