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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悖论(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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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没想好名字(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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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女,你爱爸爸吗?”

她尖叫着挣脱肩膀上的双手,竟在脱离禁锢的同时向身后跌去,后脑勺磕在一节节楼梯上。

她猛地直起身子。

---

窗外没有葱葱的绿叶,也没有一丝阳光。只有潮热的夏夜。

在没开空调的房间里,她的耳后、颈侧,淌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双肘撑在膝盖上,脸深深地埋进手里。回家时没有换的外衣外裤被汗浸得透湿,黏在皮身上,像第二层厚重的皮。

好痛苦。

浴室里,她没有脱下衣服,只是开着水,坐在花洒下。

热流拂过皮肤,好像洗脱了那些幽深的梦境。

她抱紧膝盖,在水流里不可察觉地张了张嘴,也许是在回答那个穷追不舍的问题。

“我爱爸爸。”

---

陈倓倚在床头,鼻梁上的眼镜反射出手机里的文字,他目光熠熠地看着床边只穿着宽大T恤的女孩。

他回家时看见她蜷在床尾睡着,还穿着白天那身衣服。他向来不允许她穿外衣上床,只是看她难得熟睡,便关上门不去打扰。

陈倓不知道她醒了多久,此刻一副湿漉漉的样子,心里泛起一阵涟漪。他拍了拍身侧的被窝:

“过来,和爸爸睡吧。”

陈之僵硬地爬上床,跪坐在他面前,一动不动。

她不说话,就那么端坐着,陈倓不知道她怎么了,抬手想替她拨开碎发,指尖还没触到,她攥着的小手摊开,面无表情地,把一枚色彩鲜艳的超薄避孕套扔到他枕边。

塑料箔片在昏黄灯光下晃了一下。

陈倓的动作凝在半空。他偏头对着那东西,目光凝滞了几秒。

陈之声音哑哑的,对他说:

“我想做。”

陈倓没说话,只把那东西捡起来,慢条斯理地扔进抽屉,动作没有半分犹豫。他重新拿起手机,拍了拍床:

“睡觉。”

“不带套也可以。”

她抬眼看他,决绝的平静弥漫在她脸上,像是放弃挣扎的动物,恬不知耻地诉说自己最后的愿望。

陈倓生气了。

他掀开被子下床,强忍着怒气,却被她一把拽住手腕。那只细瘦的手抖得厉害,却抓住他不放。

她那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情绪,乞怜挂在眼角。陈倓眉头紧锁,心里一阵酸楚。

感觉到被她握着的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陈之侧身躺下,独留下一个蜷曲的背影。

陈倓终是叹了口气,在她身后重新躺下,关了灯。黑暗登时袭来,足够安静了,足够他们入睡了。

她没有辗转反侧,身体维持着弯曲的姿势,安静地出奇,只是在静默里,床铺极轻地颤,好像风吹过水面。

下一秒,滚烫的手臂从后面揽过她腰,将她整个人扣进怀里。手背碰到枕头,果然濡湿一片。

他低声问道:

“就这么想要?”

不懂事的孩子,一点都不明白他忍耐地有多么辛苦。

身前的人点了点头。

他贴着她后颈亲下去,惩罚性地咬一口,再用舌尖柔缓地安抚她。她很久没有和他亲密了,身体不由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手抚摸过去,便带来一阵触电般的酥麻,丝丝缕缕地游走在皮肤上。

亲吻细致地绵延在每一处敏感部位,她转过头去寻那再一次纵容她的唇,却被陈倓粗暴地按向枕头。

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眼前却只有枕头上柔软的黑,被遮挡住视线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情不自禁地迎合着他的抚摸。

她抖得厉害,衣服下摆早被汗黏在腰上,陈倓将手掌探进去,贴着她滚烫的皮肤往下走,指腹一路蹭过汗湿的脊沟,停在湿透的内裤边缘。她已经被这许久未有的撩拨搞得像只发情的小母猫,嘴里哼哼唧唧的,喃喃地叫着“爸爸…爸爸…”

陈倓冷着一张脸继续吻她,低声“嗯”了一声。

他掰开她交迭的双腿,将粘腻的薄布拨到一边,在充血的肉核上来回抚弄,陈之被张牙舞爪的酥麻搞得欲求不满,细长的腿像蛇一般去缠他,陈倓抽出手,在她腿侧扇了一掌,他声音贴着耳廓,热气喷得她耳朵发烫,命令似的说:

“腿并好。”

她委屈地并拢膝盖,将腿间的手夹得更紧。陈倓感受到不停冒水的穴口是那样渴求入侵,但他没有插入,只是耐心地揉搓着那颗被挤得突出的豆子。

像惩罚又像怜惜,指尖在那粒肿的发疼的小豆子上越绕越快,力道逐渐加重。

陈之的声音变了调,眼泪从他的指缝里溢出,快感堆迭到顶点,身体僵直地痉挛,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洇湿了他的手。

他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吻,松开了手,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没开灯的房间里,即使没有他的遮挡,依然一切晦暗不明。

高潮后强烈的空虚和失落袭来,她哭得更凶,肩膀颤抖着。

陈倓把她翻过来,替她整理好柔软的长发,指腹擦过她的泪,真是水做的人,到处都在流水。

黑暗里,他凑近些,唇贴上她的额头,温度炙热,像是要将她点燃。

她方才颠沛的梦境里被追问的问题也许叫他知晓了,陈倓注视着她,声音低哑:

“之之,爸爸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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