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狼狈的抬腿爬进浴缸，双臂抱着胸部蜷起小腿坐在水中。
平时她都不好意思被张妈看着泡澡，更何况是父亲。
“爸爸，我自己泡一会儿。”
温明璟半跪在浴缸边，卷起衬衣袖子，从水里捞出一条腿，翘在边缘。
“爸爸要做什么？”她有些发懵。
父亲手臂探进水里，水面没过手肘，袖子浸得透湿。
“欸！”她惊呼一声坐直身体。
男人骨节分明的中指沿着下腹，滑到小穴口，稍作摸索便触到闭合的口子挤了进去。
“放松身体，我帮你把里面清理干净。”
温明璟手指轻柔的刮蹭着细密软肉，左右旋转，被含得满指蜜水，甬道内温热的水刚涌进来，又立马被排出去。
温馨咬住嘴唇，手掌捏紧大腿。原本的痛感，在父亲手指探进来的瞬间，化作欲求不满的麻痒，顺着肌理蔓延开。
“很难受吗？”父亲用另一手覆盖住她绯红发烫的脸颊。
温馨眼神迷离，脑袋顺势往他掌心枕去，透着几分不自知的依赖。
小小的脑袋被男人稳稳托住，宛如被他捧在掌心，恰好承载她所有的茫然与无措。
她气息微促，欲望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不上不下悬在半空，憋得浑身发紧、软麻无力，又熄不了那份灼人的痒意。
温明璟唇角微扬，无声勾了勾唇。
“小馨，出来吧，泡久容易感冒。”
父亲的手指骤然抽出，小穴拼命挽留却也丝毫不能阻止它的离去。
他张开一条宽大的浴巾，站在旁边，像是等她入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