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面，兴许有时空的武器，有超能的痕跡。
可无论有什么，都是他们无法预知的存在。
齐洛........有问题！
有大问题！
.......
“臥......臥槽啊！”
同时一时间，749局会议室。
在原地僵立了足足一分多钟的徐姓工作人员，终於获得了暂时的醒悟与喘息。
这个向来注重个人修养与言行的存在，竟无比意外的爆了一句粗口。
他毫不顾忌在场部分同事投来的异样目光，深吸一口气后，转身茫然的望向林泽。
乾涸的双唇，就那样毫无节奏的哆嗦了许久。
最终，在反覆辗转许久之后，他终於反手指向镜头中的齐洛，一字一顿的吐出一句。
“他.......他这是在摊牌么？他......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林泽笑著摇摇头，又低头看了一眼浮现在自己指尖的立体桃。
只是相较於徐姓工作人员，林泽的状態很明显要轻鬆淡定许多。
这个年轻人，从十多分钟前被陈之明点破眼下的真实“身份”后，整个人身上的气质便发生无比迅速的蜕变。
不在焦虑，不在毛躁。
而是一点点的朝著屏幕中那个特別的存在靠近。
开始尝试带入对方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开始用另外一种奇特的视角去看待自己所处的世界。
“我的確不知道他选择摊牌的原因是什么，但我觉得......眼下摊牌，其实还算合適！”
“嗯？什......什么意思？”
徐姓工作人员第一时间並没有明白林泽到底想表达什么，眉头皱起的他，茫茫然问出一句。
林泽耸耸肩，將目光朝齐洛身上投射过去。
“从《红楼梦》到《山海经》到《桃源记》，你是不是以为他从头到尾都在拆解名著呢？其实不是的，从来.......都不是！”
年轻男人笑著摇摇头，目光中带著几丝洞明世事般的奇特光彩。
“他讲的其实是一条线索，是一条串联了两个时空的脉络！”
“诞生——存在——消逝！”
“《山海经》，讲的是诞生！我们文明的诞生！所以你会发现它通篇都是许多晦涩且离谱的描写，都是我们很难理解的存在。”
“《红楼梦》，讲的是存在！我们文明的存在！从大观园的欢腾到落幕，从眾人的灯红酒绿到眾鬼的破败飘零！”
“至於《桃源记》.......”
说至此处，林泽猛地深吸一口气，眼眸微微眯起。
“《桃源记》，讲的是消逝。所以他提出了时空坟场，提出了活死人，提出了时间停滯，提到了招魂引魄。这一切，都是消逝。”
“这一整个闭环，在眼下，终於讲完了！”
夜风下，年轻男人轻轻伸起双臂，嘴角微微翘起。
“那就.......”
“可以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