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上野熏出乎意料地平静。
“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强※我？又或者切下我的一根手指？”上野熏道，“你贏了，现在有能力以任何方式处置我。”
“还真是冷静，是受过训练吗？”
“算是吧。”
通过电刺激模擬疼痛，在不会伤及身体的情况下，习惯疼痛防止在战斗中因受伤而失去战斗力。
因此，上野熏现在很平静。
“不过，没那么简单。”
村上悠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两张强化贴纸。
“现在这里有两张强化五倍的贴纸，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现在贴一张在你的头上，另一张贴在你的肚子上，请问，最后你感受到的痛觉是多少倍？”
“十倍？二十五倍？还是非线性的叠乘或叠加？”
他期待地看向上野熏。
考虑到上野熏的情绪波动一向都比较淡，所以他十分贴心地把一张贴纸贴在上野熏的额头上。
村上悠想让上野熏感受到同样的情绪。
单纯只是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同样的行为对不同人而言，主观的感受是不一样的。
“……继续吧。”
上野熏闭上眼睛。
他仔细地观察上野熏的表情，觉得这种淡定不是偽装出来的。
於是。
村上悠继续道：
“为了保证实验的严谨程度，本次实验需要分多次进行。”
“对照组1，不施加贴纸打你一拳。对照组2，只贴一张十倍强化贴纸在头上时打你一拳。对照组3，只贴一张十倍强化贴纸在你的肚子上打你一拳。对照组4，头上和肚子上各贴一张五倍强化贴纸打你一拳……”
“为了確保实验数据的准確，需要反覆多次实验排除无关因素干扰。”
“差不多十次，二十次？”
他是个严谨的人。
村上悠再一次靠近上野熏，和服的束腰已经被解开，他没有心思替对方整理好。
稍微一拉，便露出和服下的紧身衣。
分体式紧身衣的衣摆被向上拉起一截，白瓷般的肌肤上，是带有马甲线的腹肌。
指尖轻轻滑过肌肤，就仿佛在寻找著力点。
上野熏睁开眼：“知道了。”
只不过。
视线並没有落在村上悠的身上，而是看著天板，脸上的表情並没有愤怒，反而看起来像是一丝……忧愁？
“你一点都不怕？”村上悠问。
“怕。”
“你的表现看起来可不像是害怕。”村上悠眯起眼睛。
“不，我確实在害怕。”
上野熏这么说著，嘴角却轻轻向上弯了弯。
她露出复杂的笑。
或许是等了会，村上悠都没有动手，她便看著村上悠的方向缓缓道：
“对於我来说，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情绪的波动了……心臟砰砰直跳，这是还活著的感觉。”
“如果想看到我哭喊著求饶的表情，也可以试试。”
“能做到的话，就儘管来吧。”
“无论是喜悦还是痛苦，对现在的我来说都同样宝贵。”
村上悠听著上野熏的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思考著。
他可不打算帮上野熏在今天体验人生的酸甜苦辣，如果上野熏无法体验到他那时的无力，那么任何肉体上的惩罚都是毫无意义的。
上野熏会在乎什么呢？
四宫璃璃和明日千代子？
首先是四宫璃璃。
经常面对雌小鬼的人都知道，教育是不能一步到位的。
必须要循序渐进，逐渐突破对方的心理防线，树立自己的威严，以及定下赏罚分明的规则，这样才能让对方乖乖听话。
不能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