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总算是。
能报了春节之后，於途出了一个有点长的差，跑了几个城市，到几个机构的实验室去看材料的提取和大面积的製作，还是难啊！
他回来的时候，大熊已经出发去集训了，晶晶埋怨他没回来再面授机宜一下。
“有韩奕呢，应该还好。”
集训在长沙，两周，晶晶去接他，宣布成绩的时候，大熊红了眼眶，最后一轮他的程序运行超时，本来以为，还能有希望的，可还是失望了。
“妈，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呀，你已经非常棒了，爸爸肯定也这么说，走，把背挺起来，去谢谢教练们。”
晶晶想起来，多年前她对泪涟涟的小乔就是这样说的。
“爸，其实我都做出来了，可是d2-3运行超时没得分。”
“嗯，说明运算效率关注得还不够。”
“舵主哥哥前几天还说要注意这个问题，可是我。”
“乔乔，我输在超时上，太想要算法独特。”
“嗯嗯，就是大侠耍帅挽剑那种。”
小乔想起舟隱刚发来的样片。
“大熊，咱们討论过，效率的两个方面，时间和资源。”
舵主的声音还是不疾不徐。
大熊回来又是自信满满的样子，已经签了清华计算机的高二学生，还有大把时间再进步一点。
小熊他们今年的比赛没进八强，不过高三的主力也都得到了签约机会，晶晶专门在两天的现场都跑去諮询，又被瞩目地欢迎：我们非常愿意考虑於乔松这样的选手，乔女士，我们保持联繫吧！
“於途，小熊的专业咱们得和他一起考虑了，高三的5个签了3个清华2个北大。”
“嗯，还有时间，等小乔回来一起商量商量，小熊期中又吊在平均线上，这小子还是有潜力。”
“於叔叔，怪我，跟大熊强调的不够。”
“这有什么怪的，受点挫折没坏处，考虑问题的全面性能上个台阶，他也不能一直靠你。”
“於叔叔，大熊真的是靠自己。”
“好，我知道了。”
於途看对面的人有点踌躇犹豫
“还有事儿？”
“於叔叔，我们快放假了，能不能能不能让小乔回国先到上海，去我家一下。”
“你跟小乔自己商量吧！”
“那谢谢您，我跟我爸妈说。”
小乔回家有点晚，意外地看见韩奕在。
“你今天不去实验室？”
“来，先吃饭。”
“有什么好事发生吗？论文发了？有新思路了？验证了你先前那个猜想？”
舵主餵了她一口菜，顺便舔了一下嘴角。
“於叔叔说，能不能放假先回上海，让我问你，joy，可以不可以。”
“嗯，那我可要好好考虑考虑。”
“要考虑什么啊！”
韩奕凑得很近，小乔的头髮丝撩在他腮边。
“什么也不用带，你笑笑我妈就晕了。”
“胡说，我又不是我妈。”
“你是於小乔。”
她的头髮真好，手指在中间穿行著，丝绸般顺滑，一缕一缕地散落下来。
“是最好最好的joy。”
年轻男孩子的胸膛靠起来温热紧实，心跳好像脚步声。
“joy，好不好。”
“你坐好，不许使美男计，使了也没啥用。”
“对对对，你早就免疫了，我妈会做好多好吃的，我爸，他们肯定喜欢极了你。”
一向高冷但是现在不知高冷为何物的舵主大人继续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