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善有些麻爪，他疑惑的看向对方：“所以？”
宇智波善嘴角微微上翘，他看著林长善，仿佛再看曾经的自己：“我刚才不是说了吗。”
“你的內心现在有一个窟窿，你要找砖块把这个窟窿补上。”
话音落下，旁边的赤松钢善愣住，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的皱起眉头。
“这就是你一直拖著药方的原因？”
林长善点点头，他拿起茶杯，一脸感慨的表示：“井里的青蛙没什么不好，不是说了吗，智商越高的人越烦恼。”
在场的四人里面，林长善的开局是最顺的。
他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林相，妹夫是世界的天命主角。
本人了解世界的脉络，哪怕没有金手指，本人是个废物都能富贵荣华一生。
有了金手指之后就更夸张。
庆余年的个人武力上线並不高，也就武侠层次，全世界能一人破万军的一共就四个大宗师。
但林长善呢？
没有金手指之前，他用毒的水平可以达到大宗师以下我无敌，大宗师以上一换一的水平有了金手指之后更夸张。
只要林长善愿意，庆余年世界所有人绑在一起都没办法阻止他。
別人开了金手指，最多就是从地狱难度变成简单难度。
他属於简单难度变终极无敌版。
也正因如此，林长善感到无聊，所以每天都会拿出大把的时间在五角七层宝塔消磨。
没办法，无敌和双倍无敌，本质上是一样的。
这也是为什么林长善没有下功夫去研究隔壁鬼灭世界千年前的药方的原因。
人可以无敌，也可以长生不死，但如果长生不死+无敌？
一开始你会很爽。
但很快你就会发现这其实是一种恶毒的诅咒。
一开始你会看到你爱的人死去，然后你会发现自己记忆里的这些人变得模糊你会不断寻求新的变化。
但世界变化的总量是有限的。
並且因为你的积累，所以学习领悟的速度会越来越快。
给猴子无限的时间，猴子也可以写出一本哈姆雷特。
同理，以林长善的智商，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海枯石烂，沧海桑田，岁月会消磨掉自身的一切。
这不是什么幸运，而是一颗裹满了浆的毒药。
就拿医术来说，救治病人能收穫病人真挚的感谢。
但这种感谢看的太多，已经多的让他感到廉价。
原本还有研究医术的快乐。
但现在呢？
没了，林长善的智慧提升的太多。
一开始脑海中进射出无数灵感火，各种疑难杂症都被他一一破解。
但很快，当疑难杂症都解决了，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空虚。
智慧太高，世界的一切都会变得无趣。
力量太强，世界所有的挑战都將失去激情。
至於財富，权利等等这些。
不过是过眼云烟，得到了一次便失去了兴趣。
也就在林长善心中感慨的时候，一旁的赤松钢善眉头一挑，上下打量著对方：“操，你这是在说我傻？”
林长善：“————“
在片刻的沉默后？
林长善摆摆手，扭头看向不远处的宇智波善，目光一阵闪烁：“算了，不说这个了，所以这就是大佬你为什么要解放忍者生產力，推动忍界现代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