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个房间,其实就是用几块隔板圈出来的与外面隔绝的小空间,里边什么也没有,就一张大床。那男人把我往床上一扔,三下两下便把我的裙子给扒掉了,我的裸体完全展现在了他们面前,还淫荡地扭动著,他们盯著我的奶子和阴部,开始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其中一个男的走到我身边,从口袋中掏出个小纸包,里边翻出三粒药片,一古脑全塞进我嘴里,我勉强咽了下去,。最初认识的那个男人说:“她已经吃过两粒了,你这样要出人命的。”
那男的笑笑说:“我有分寸的。”
那三片药一入肚,我便觉得腹中有股暖流,并从腹部开始向全身传去,全身似乎都成了敏感区,一丝空气的流动都能给我带来巨大的刺激,周身的刺激汇集起来,在我大脑中碰撞著。
最后我就觉得有个鸡巴插入了我的阴道中,便开始进入了永无止境的快感。在半昏迷的状态下,我只知道拚命扭动著腰肢,让我的骚穴能得到最大的满足,我的阴道也蠕动著,给那鸡巴极大的刺激。
没多久,我便觉得阴道一热,那男人已经射精了,我阴道一阵空虚,不过还好,很快便有第二根捅了进来,接著那几个人便一拥而上,一根大大的肉棒塞入了我的口中,我本能地帮他舔拭起来,而我的两个奶子在他们的捏弄下,像被两团火拨扰著,似乎快要爆炸了。
一波一波的高潮从四面八方袭来,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而是由各种刺激支配著,我像一只遇上海啸的小船,任由波涛把我抛上抛下。到最后,我已经不记得是第几个鸡巴插入了我的骚穴,剧烈的高潮终于使我昏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床上除了我已经一个人也没有,我晃了晃昏沉的头,只觉得头脑发涨,嘴里满是精液的味道。我咽了口唾液,慢慢爬起来,但腿一动,立刻就感觉到小穴一阵酸痛。我分开的大腿一看,阴唇上和大腿内侧都是黏糊糊的凝固的精液,连奶子和腹部上也是,阴唇红肿著,已经被完全翻到了外面,阴道里就像被涂过胶水似的,很难受。
我忍著痛用床单轻轻把身体体上的污垢擦去,便翻身下床,由于双腿已经虚弱无力了,所以差点摔倒,我摇晃著穿上裙子,定了定神,走出门去。
舞池里空荡荡,只有几个服务生在打扫,他们瞟了我一眼便继续干活了,仿佛已经不为怪了,倒也省了我的尴尬。拿回自己的包后,我匆匆走出迪厅,回头看看,想想昨夜的疯狂,不禁有点脸红,这是我第一次和几个男人一起做爱呀!不过其中的味道也没有好好地品味,又觉得有点遗憾。
这时我突然想起许燕不知道在哪里,但路上的行人已经开始注意我这个摇摇晃晃、双腿发软的美女,我隐约听见一个路人对他同伴说:“这女人昨天在这舞厅里一定被人操烂了,连路都不能走了。”
我没办法再在大街上这么招摇了,只好放弃找许燕的想法,拦了辆出租车,回家去了。
到家后,我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而小浪穴的红肿,直到十多天后才消去。唉,一夜疯狂的代价竟是十多天连手淫都不能,真是得不偿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