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这併发症,以后切记少吃油腻、太咸太甜的,多吃清淡的,营养得跟上。按时复查,基本上不会有大碍。”
刘老听得认真,连连点头:“好,好,我记住了。秦厂长,今天真是谢谢你,不光救了我一命,还教了我怎么养病。”
他示意家属,“快,给秦厂长倒杯水。”
“不了不了,刘老您好好休息。”
秦歌连忙摆手,“我这就回厂里了,您安心养病,有事让医生隨时联繫我。”
又寒暄了几句,秦歌才跟著院长走出病房。
秦歌走后,医生们还在走廊里议论,话语里满是讚嘆:
“秦同志的医术是真了不起,宫口撕裂大出血那么危急的情况,他临危不乱,指挥叶医生几下就稳住了局面。”
“还有那个卡了异物的小孩,我们都以为必须开刀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几下就帮孩子把东西弄了出来。”
“家属一分钱没,对我们感激得不行。要是按我们的方案开刀,不光家里负担重,孩子还得遭罪,风险也大啊。”
这些话断断续续传到病房里,刘老越听越惊讶,眉头微微蹙起,若有所思。
等医生们渐渐散去,他对守在门口的警卫员招了招手:“你去,帮我查查那个秦歌,轧钢厂的厂长。”
警卫员应声出去,没过多久就拿著一叠资料回来,低声匯报导:
“刘老,查清楚了。这个秦歌確实不简单,才二十多岁,一步一个脚印做到了轧钢厂厂长。
之前还当过纺织厂厂长,把一个快破產的厂子盘活了。
现在纺织厂发展得很好,他还从国外引进了不少先进技术。”
“哦?有这等本事?”
刘老坐直了些,“他的身份背景都查清了?別出什么岔子。”
“查清楚了,背景清白。”
警卫员顿了顿,补充道,“他的前妻叫冷霜,当年在城里除掉过十几个敌特。
后来去了海外,凭著雷霆手段打掉了当地的黑帮,成了那边不小的势力。
不过她一直想回国,这些年不停往国內输送资源和技术。
前几年自然灾害,也是她帮忙筹备了不少粮食,虽说没彻底解决问题,但確实帮国家缓解了不少压力,爱国心是有的。”
刘老点点头,嘆了口气:“可惜啊,法律有规定,她那样的情况暂时回不来。”
他沉默片刻,对警卫员说,“既然秦歌没问题,就让他好好干。他要是遇到什么难处,隨时向我匯报。”
说著,他看向守在床边的两个儿子,语气沉了沉:
“俊儿、明儿,你们以后多学著点。人家年纪轻轻能有这番作为。
不光有本事,心里还有数。做人做事,得向这样的人看齐,別总想著走捷径。”
两个儿子连忙点头:“爸,我们记住了。”
病房里安静下来,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被单上。
刘老望著窗外,眼神里带著期许——国家需要这样的年轻人,能做事,敢担当,才能有奔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