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不熟呢。”
秦淮茹摇摇头,“不过三大爷閆富贵跟她在一个学校当老师,你找他准行。”
“哎!对呀!”何雨柱一拍大腿,转身就往家跑。
到了晚上,何雨柱揣了两斤白面、一瓶二锅头,顛顛地往三大爷家去。
刚进门就喊:“三大爷!忙呢?”
閆富贵正趴在桌上算帐,抬头见是他,眼睛亮了亮:“柱子?这是……”
何雨柱把东西往桌上一放,搓著手直咧嘴:“三大爷,跟您打听个人——你们学校的冉秋叶老师,您认识不?”
閆富贵眼皮一抬,手指在算盘上顿了顿:“认识啊,咋了?”
“嘿嘿……”何雨柱脸又红了,“我今儿见著了,觉得这姑娘挺好。您看……能不能帮著搭个话,介绍介绍?”
閆富贵盯著桌上的白面和酒,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拨了两下,心里早盘算起这两斤面够蒸几锅馒头。
他清了清嗓子,故作深沉地说:“冉老师可是个好姑娘,知书达理的。不过这介绍对象的事,得慢慢说……”
“您受累!”
何雨柱赶紧递上根烟,“只要能成,往后您家有啥活,我隨叫隨到!”
閆富贵接过烟夹在耳朵上,慢悠悠道:“行吧,谁让你是我看著长大的呢。
这事我帮你问问,不过成不成,还得看你们俩的缘分。”
他边说边把白面往柜子里塞,动作麻利得很。
何雨柱见他应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咧著嘴笑:“那谢谢您了三大爷!我就等您信儿!”
出了三大爷家,晚风一吹,何雨柱觉得浑身舒坦,连白天打架的晦气都散了——
只要能跟冉老师搭上话,別说打扫几天厕所,就是再多干几天也值了。
晚上,秦歌刚踏进家门,院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他走过去拉开门,只见门口站著两个扎著马尾辫的姑娘。
一身素雅的蓝布衣裳,眉眼间透著书卷气,一看便知是知书达理的模样。
“您好,请问这里是秦阳家吗?”
靠前的姑娘先开了口,声音温和,“我是秦阳和叶星辰的老师,叫冉秋叶。”
“冉老师快请进。”
秦歌侧身让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清秀的眉眼,得体的举止,比记忆中更显温婉。
冉秋叶跟著进屋,目光在秦歌脸上顿了顿,忍不住惊讶地睁大了眼:
“您……您不会是秦阳的爸爸?”
她实在没法把眼前这个年轻挺拔的男人,和“父亲”这个称呼联繫起来,尤其秦阳都已经上小学了。
秦歌笑著点头,引她往堂屋走:“是,我是秦阳的父亲。”
堂屋里,叶诗倾正和秦淮茹在灶台边忙活,铁锅“滋啦”响著,飘出饭菜香;
蔡妍抱著孩子坐在桌边,见有客人来,连忙站起身。
“秦阳,星辰,你们老师来了。”秦歌扬声喊了句。
两个孩子“噔噔噔”从里屋跑出来,齐声喊:“冉老师好!”
“你们好。”冉秋叶弯起嘴角,目光柔和下来,“作业都做完了吗?”
秦阳和叶星辰使劲点头,小胸脯挺得高高的。
秦歌招呼冉秋叶坐下,转身从柜里拿出水果,又抓了把盘子瓜子,沏了杯热茶递过去:“冉老师,先吃点水果歇歇脚。”
“谢谢,不用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