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先给两匹马各自餵了一碗,二马本来从未饮过酒,首次饮酒便喝上掺了药物的烈酒,一碗酒下肚,不由得晕乎乎的,嘶鸣了两声躺在了地上。
张无忌蹲下身体检查了一番,二马倒是没被他给毒死,而是犹如人喝多了一般,醉倒了。
他將手按在马肚子上,感应著二马体內此时的血液流动,那黄马闻到酒香,早已经是饥渴难耐。
张无忌连餵了它十一碗,黄马才打了个酒嗝,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站在原地呼呼大睡。
张无忌不著急离开,静静看著,他所下药的药性极烈,药力发挥速度堪比一些立时奏效的毒药。
没一会儿,黄马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周身热气腾腾。
另外两匹马体温也有所升高,但它们喝的少,效果不如黄马显著。
黄马改站为臥,它身上温度极高,却没有难受的闹腾。
张无忌认真观察之下发现,黄马新长出的毛髮有的呈现出了淡金色,微风吹拂下,那毛髮仿佛金色波浪。
又看了一会儿,张无忌心里盘算了一番此次药效,离开了马厩。
夜晚无事,耶律晋见张无忌武功高强,抓住机会向张无忌请教武功。
张无忌认识郭靖、黄蓉以及郭芙,有著这么层关係,心想这人既然是耶律齐大哥,也不知道怎么被皇帝害死的,教他两手,若是能保下一命也是好事。
他想了一会儿,道:“仓促之间,你也学不了太多招式,我教你三招足够你应付人用。”
耶律晋大喜,他听说过武功在精不在多,正自聚精会神的倾听,一名侍从匆匆进来,说道:“启稟大人,京里老大人送家书到。”
耶律晋听到是父亲的家书,心里也十分高兴,他略微一顿,想到张无忌即將要教自己武功,向那侍从道:“叫他到这里见我。”
那侍从脸上有异样之色,耶律晋將手一挥,道:“不碍事,你带他进来。”
那侍从道:“是老大人自己————”
说话之间,门帷掀处,一人笑著进来,说道:“晋儿,你料不到信使是我罢。”
耶律晋一见,连忙拜倒。
张无忌於后世听说过耶律楚材,此时向他瞧去,但见他年纪也不甚老,相貌清雅,威严之中带著三分慈和,心中不自禁的生了敬重之意。
他看了一眼,看向了耶律楚材身后一男一女,男的二十三四,女的年纪要小上许多。
张无忌听耶律晋对二人弟、妹称呼,知道了男子便是耶律齐,心里不免奇怪o
这人分明一身纯正的全真教武功,几乎是从小练习。
全真教重地重阳宫如今虽在蒙古之地,但门下並无蒙古弟子,难道是郭靖传授?
他在桃岛上生活过,知道全真教马鈺教过郭靖武功。
要是如此,算算年月,那时候郭芙年纪可不大,双方早早互有好感,无怪乎有之后的事情。
其实,耶律齐武功乃周伯通教授,只是后者辈分太高,若耶律齐以周伯通弟子行走,全真七子都跟他同辈,是以此事少有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