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另一位没有带纸和笔的学生拉了拉他的衣服。
“好了,你別说了,咱们抄就行了。”
这位学生道:“不!要抄你去抄,反正我一遍都不会写!”
象棋社长反问道:“你说別人也没有带纸和笔,那你给我说说,谁没有带纸和笔?”
这位学生说道:“江让!”
就在说完“江让”两个字的时候,江让旁边的学生把自己的纸和笔硬生生地往江让的手中塞。
可是他哪里知道,江让根本就不要。
眾人的目光也纷纷看向了江让。
他们心想——
江让这一次算是完了,都已经这么说了,江让肯定也会跟著受处罚的。
江让缓缓起身,低著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象棋社长轻笑一声。
“好啊!说的好啊!”
象棋社长缓缓走到了那位学生的身边。
“我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江让下棋可以下过我,你可以吗?
江让的棋力比我高超,你可以吗?”
那学生瞬间低头。
別说下过江让的棋力了,就算是江让让他一个“车”,他也下不过啊!
象棋社长的眼睛一扫眾人。
“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只要是你们能够下象棋下过我的,別说是开会不想带本子了,就算是你开会不来,我都不会说半个不字。
还有,如果你们的棋力比我更加高超,我这个象棋社长的位置让出来都可以,我没有半句怨言!”
眾人纷纷低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象棋社长再次走在了讲台上。
“你坐吧!”
那刚才说话的学生坐了下来,与此同时,他的心中充满了委屈。
你江让的棋力很厉害是吧?
那好!
你能下的过我,你能下的过三四个人吗?
象棋社长有对眾人道:“咱们西市象棋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咱们象棋社一共有三个名额可以参加的,你们觉得谁参加?”
说完之后,江让旁边的那位学生起来了。
“社长你,还有林永年,王兵。我觉得你们三个应该可以。”
社长轻轻点头。
“嗯!”社长道:“其他人还有什么意见吗?”
在象棋社中,没有一个人说话。
他们並不是没有想到江让。
而是西市象棋大赛,对於象棋社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仅仅需要棋力高超的学生参加,这些学生的发挥还必须非常稳定。
而江让……
眾人只是见过他下了一次棋,並不知道他的发挥是否稳定,也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推荐。
社长却要力排眾议。
他的眼神一扫眾人。
“这样吧,我,林永年,江让,我们三个人参加,你们没有意见吧?”
眾人听见象棋社长这句话后,他们开始了议论。
“其他人都没有什么说的,这个江让……他的发挥好像不稳定吧?”
“是啊!咱们只是见过江让一次下棋,这並不能说明什么,万一在西市象棋大赛的时候,没有发挥好,这不就完蛋了?”
“……”
面对眾人的议论,象棋社长狠狠地排了排桌子。
“砰砰砰——”
“行了,你们有什么话举手站起来说,这样嗡嗡嗡的像蚊子一样,说能听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