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周婉瑜的拷问，风雷宗眾人面面相覷，谁也没敢搭话。
按照比赛结果来看，確实是罗雨霏输了，毕竟她认输退场了嘛。
可要是从过程来看，那罗雨霏就是贏得不能再贏了，全程把楚雄吊起来锤，只要她想，隨时都能把对方置於死地。
她之所以认输，只是不想把事做绝而已。
问题来了，那罗雨霏到底是输还是贏？
佟潜说她输了，可周婉瑜偏说她贏了。
怎么说都行，可怎么说又都不行。
现在周婉瑜让大家表態，罗雨霏到底是输了还是贏了？
“我觉得……罗掌门贏了！”
方白凤敢为人先，第一个表明態度，“毕竟罗掌门全程吊打楚雄，如果这还不叫贏的话，那什么叫贏？”
跟周婉瑜相处这些天，方白凤早就成了她的铁桿心腹，什么事都听她的。
“我反对！”
赵文州说道，“输贏看的是结果而非过程，虽然罗雨霏在交手的时候占儘先机，但她最后却认输了！”
“文州，你这话我不同意。”
孟平摇著头开口，“罗掌门那是为人大度不愿跟楚雄一般见识，怎么能以此断定她输了呢，没道理。”
三人爭执不下的同时，其他人也纷纷发表意见，有的说罗雨霏贏了，有的说她输了，莫衷一是。
“行了行了，不要吵，咱们举手表决。”
周婉瑜打断眾人，“认为罗雨霏贏了的举手。”
说完，周婉瑜率先举起手。
方白凤跟孟平以及风雷宗的很多中坚骨干纷纷举手，占总数九成以上。
这些人倒不是存心跟佟潜作对，周婉瑜再怎么说也是宗主，佟潜再有资歷跟威望也是下属，该支持谁这不明摆著的吗？
那些没举手的人要么是佟潜的徒弟，要么是追隨他多年的老部下，他们对佟潜极为忠心，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超过忠於周婉瑜以及风雷宗。
“佟护法，现在你怎么说？”
眼见支持自己的人占了绝大多数，周婉瑜有些小得意。
佟潜嘆了口气：“好吧，既然大家都认为罗雨霏贏了，那她就是贏了。宗主，之前您让我答应您一件事，现在可以说了吗？”
周婉瑜微笑道：“不急，等龙王祭结束以后再说。”
佟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万法谷。
“风雷宗在干嘛，怎么还举手表决了，是在投票吗？”
“投什么票？”
“我哪儿知道。”
宋元泰等人小声嘀咕道。
秦凡侧头看了眼风雷宗那些人，最后视线在周婉瑜身上停留了两秒钟，隨即收回目光。
“看什么呢？”
柳素裳笑眯眯询问。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好奇，大名鼎鼎的秦宗主居然戴著口罩出席，真够奇怪的。”
秦凡淡淡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秦凡不是生病了吗，戴个口罩预防一下没毛病。”
“那就更奇怪了，秦凡可是顶级修真者，这种高手怎么可能会生病？”
“这你就別操心了，人家愿意戴口罩就戴唄，你还戴面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