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綰綰的话音落下，小院內的气氛瞬时一静。
正与曹陌说笑的鱼清漪、白婉幽、漓妖妖三女，皆是止住话音，目光齐齐向著楚綰綰看来。
因为这几日里，楚綰綰每日都会被曹陌带著，前来督主小院沐浴，以及解决一些生活上的日常问题。
所以除了楚綰綰的死对头漓妖妖，以及白婉幽这位白莲教的无生老母外。
就连从未出过京城的鱼清漪，也对楚綰綰並不陌生。
知晓这位圣洁如雪的大美人，乃是江湖上圣门的圣女，不少江湖中人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
愿意投诚和想要將功赎过这种话，从这位圣门圣女的嘴里说出来，难免会让人感到一种微妙的违和。
漓妖妖更是目光揶揄的看著楚綰綰，心中对楚綰綰这死对头，不由嗤笑起来。
她原本还以为凭楚綰綰素来清高孤傲的性子，能够多坚持几日，好让她有机会再用鞭子抽楚綰綰一顿。
没想到楚綰綰竟是这么快就坚持不住，选择向督主大人服了软。
真是没趣呢......
“想清楚了？”
曹陌略微挑眉，目光落在楚綰綰含羞带怯的圣洁脸庞，以及微微泛红的雪腻脖颈上。
“嗯，奴婢想清楚了。”
迎著几人的目光，楚綰綰轻咬著唇角，点了点头。
“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本督刚才有些没太听清楚。”
曹陌轻笑著，淡声开口。
“......”
楚綰綰红著脸，本以为她服软之后，曹陌能够给她一个体面。
却没想到，曹陌此刻竟是还要继续逗弄於她。
不过底线这种东西，放下之后，就很难够再继续捡起来。
而且她要是不依著曹陌的意思，那她刚才的话岂不是白说了。
並且之后还要继续被关在西厂地牢內，每日连自由活动一会儿都是奢望。
念及於此，楚綰綰目光中多了几分坚定，再次诚恳且恭声道：“督主大人，奴婢已经想清楚了，奴婢也想要投诚，也想要將功赎过......”
“好，既然你愿意诚心投诚，本督就给你这个机会。”
曹陌微微一笑，对楚綰綰此刻逆来顺受的態度很是满意。
和漓妖妖一样，曹陌原本也以为，楚綰綰还能够多坚持一段时间。
倒是没有想到，仅是带楚綰綰见了一眼谢雨后，楚綰綰便是直接选择了向他服软。
比曹陌预料中的，倒是更快了一些。
看来这位圣门圣女，也是一位识时务的俊杰。
“奴婢多谢督主大人。”
选择了服软之后，楚綰綰圣洁脸庞上的神情，发自內心的愈加娇媚了许多。
整个人看起来，平添了几分诱人的魅惑。
“別急著谢。”
曹陌莞尔一笑，目光落在一旁的漓妖妖身上，淡淡道：“告诉楚圣女，向本督投诚之后，需要做些什么。”
“是，督主大人。”
漓妖妖娇笑著点了点头，而后开始对楚綰綰教诲起来：“从今以后，你就是督主大人的人，督主大人说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对督主大人的话，你要无条件服从，不能忤逆，更不能有二心......”
漓妖妖说了很多，但总结下来就两个字，忠诚！
必须对督主大人忠诚！
“......”
楚綰綰抿了抿唇，逐渐明白过来漓妖妖的意思。
也就是说，她要放下以往的矜贵，成为曹陌这位西厂督主的鹰犬和爪牙。
对此她倒是没有多少抗拒，毕竟漓妖妖这位魔门魔女都能够做到，她这位圣门圣女，又有什么做不到？
“奴婢愿为督主大人效力！”
楚綰綰將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诚心诚意的对曹陌表著忠心。
“不止如此。”
曹陌轻声一笑，伸手揽在楚綰綰的纤细腰肢上。
將她搂著坐在自己的怀里，圆润曼妙的翘臀落在腿上，微微陷落下去。
“......”
楚綰綰红著脸，倒是並未抗拒，只是不解的看向曹陌。
曹陌轻笑道：“还记得本督此前在地牢里，说要与你玩的那个游戏吗？”
“......”
闻言，楚綰綰顿时就想了起来。
她自然记得曹陌曾经说过，要与她玩的那个游戏。
无非是曹陌想要看看，以她圣洁的心性，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喜欢上曹陌。
即便心中很不愿意承认，但楚綰綰仅是微微抿了抿唇，靠在曹陌怀里低声道：“如督主大人所愿，奴婢输了，奴婢已经喜欢上了督主大人......”
被心甘情愿，也是心甘情愿不是吗？
虽然不知道，曹陌为什么非要自己喜欢上他。
但想到方才与曹陌亲近的鱼清漪等人，楚綰綰也只得归结於，这或许是曹陌身为残缺之人的执念吧。
一旁，见到楚綰綰坐在曹陌怀里，此刻这副无比娇媚的模样，漓妖妖顿时深感深藏功与名。
督主大人能够如愿抱得楚綰綰这位美人归，可少不得她漓某人的出力。
至於鱼清漪和白婉幽两人，则是已经见怪不怪。
毕竟，能够被曹陌每日带到小院里来沐浴的女人，变成督主大人的女人，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当真？”
曹陌挑眉问道。
“嗯......”
楚綰綰红著脸，靠在曹陌怀中，声若蚊吶的应了一声。
“既然你自己说你输了，那么作为惩罚，今晚上你便给本督侍寢吧。”
曹陌淡淡一笑。
侍寢？
楚綰綰一时有些不解，冰清玉洁的眼眸眨了又眨，这显然触及到了她的知识盲区。
曹陌分明是一个太监，要她怎么侍寢？
就算她有心，曹陌也只怕无力。
“督主大人，这分明是对楚圣女的奖励才是......”
漓妖妖坏笑起来，在上次偷听曹陌和南宫璃的墙角之后，她可是知道，曹陌不是一个真太监，而是一个假太监。
让楚綰綰侍寢，对楚綰綰来说，不应该算是惩罚。
毕竟督主大人生得如此俊美，京城中不知道多少女子想要得到督主大人的宠幸。
当然，如果知道督主大人不是太监的话......
相比於漓妖妖，已经给曹陌侍过寢的鱼清漪和白婉幽，显然更有话语权。
不过两人並没有说话，因为她们也看了出来，楚綰綰还並不知道督主大人的身份。
奖励？
楚綰綰狐疑的看了眼漓妖妖，倒也懒得和这死对头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