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长串反问,弱水昏然中只听到了阳物,肿了两个词,不由觑向青年月白衣间翘起的水亮玉茎,果然比刚刚见到的还粗了一圈,她受不了的夹了夹小屁股,感觉自己腿儿间的水淌的更多了。
韩疏见此乘胜追击,低声问,“有道是:‘容纳直言,虚己待物’,弱儿一介书女,难道还不愿承认错误?”
听不明白但羞赧的弱水蔫蔫埋下头,又被青年虎口卡着小脸抬起来。
只能泪眼朦朦地道歉,“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韩疏笑了一下,不置可否,他要的可不是道歉。
看着弱水泫然欲泣,愈发躁动,韩疏才拉着她的小手摸向自己宽袍掩映下的阳物,口中却发出谦谦雅驯的柔音,“疏的身体只有妻主可以碰,弱儿要与不要,给疏个痛快。”
被迫握住的粗长肉茎如玉雕一样光洁精致,又比死物多了属于活人的生气,茎身甫一被握住就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喘息,接着在她的手心细细抽动起来,像一条湿滑的游鱼,蹭的她满手黏液。
他鹅翅一样的睫羽缓慢抬起,眼神逐渐幽微,“妻主,要,还是不要?”
妻……主?
可她的夫郎不是韩……
弱水迷惘地眨眨眼睛,张了张嘴,试图理解他莫名其妙的话,但身体越来越热,视线越来越花,眼前白色修挑人影上那张秀雅幽丽的脸,慢慢的变成了一张英艳俊美的面容,凤目沉凝,鼻梁高挺,似乎下一秒就要挑眉凉笑。
她不由手指一蜷,受惊的后退一步,晃了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