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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穿越大夏,我在战场杀敌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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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王子得意谋划成,魔神降临震山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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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胥山,黄金猎场。

春日的天空澄澈如洗。

金色的阳光洒满连绵起伏的草原,却怎么也驱不散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混合著权力腐朽与野心的血腥气。

王庭的巨大金帐,如一头匍匐的巨兽,矗立在山脉入口。

各部族的旗帜如林,在风中发出沉闷的猎猎声响。

盛大的春蒐大典已经开始。

然而,往年那种纵马驰骋的豪迈欢庆,如今只剩下一层阴沉的、令人窒息的压抑。

无数双眼睛,或明或暗,都在不受控制地瞥向金帐前的王座。

狄戎大汗,拓跋詰,就坐在那里。

他穿著象徵至高权力的金狼王袍,但那宽大的袍服,却让他本就枯槁的身形显得愈发瘦削,仿佛隨时会被风吹走。

他的脸色,是一种死气沉沉的蜡黄。

眼窝深陷。

那双曾经如同雄狮般睥睨天下的眸子,此刻浑浊不堪,疲惫得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熄灭。

若非身旁的小女儿拓跋格桑一直小心翼翼地搀扶著,他似乎连坐直身体,都成了一种奢望。

强弩之末。

草原上的每一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位统治了草原数十年的雄主,已经走到了他生命的尽头。

也正因如此,空气中那些名为“野心”的毒草,才得以如此疯狂地滋生。

大典的各项仪式,在一种诡异的沉闷中进行著。

摔跤、射箭、赛马。

勇士们依旧在卖力地表现,却总感觉少了些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所有人的心神,都有意无意地追隨著两个身影。

大王子拓跋阿布,与三王子拓跋那扎。

大王子拓跋阿布满脸悲戚,时刻守在父汗身边,嘘寒问暖,將一个孝子的形象,扮演得天衣无缝。

他看向自己三弟的眼神里,总是恰到好处地充满了“痛心疾首”的责备。

仿佛在无声地吶喊:父汗病重至此,你怎能还心怀不轨!

而三王子拓跋那扎,则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他一身醒目的金甲,身形魁梧如熊,脸上毫不掩饰那份深入骨髓的桀驁与欲望。

他的视线,甚至懒得在病榻上的父亲身上停留片刻。

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死死地盯著猎场另一侧。

盯著那片沉默的有些诡异的营地。

雄鹰营。

林风的营地。

那里,没有任何喧譁,只有一面黑底雄鹰旗在风中无声招展。

旗下,林风与他的勇士们静静佇立,透著一股与整个猎场格格不入的死寂。

终於,冗长而无聊的仪式告一段落。

围猎,即將开始。

拓跋那扎再也按捺不住,大步流星,分开人群,径直走到了林风的面前。

他身后跟著一群气息彪悍的亲卫,煞气腾腾,毫不掩饰。

“林侯爷!”

拓跋那扎的声音洪亮,却带著一丝刻意的、令人极不舒服的“热情”。

“父汗龙体抱恙,我等为人子者,心急如焚!”

“听闻这狼胥山深处的狼神谷中,有一头活了百年的白狼王,极富灵性。

小王想请侯爷与我联手,入谷猎杀此獠,取其心血为父汗入药,或可衝散病气,为父汗延寿!”

他这番话说得“孝感动天”,周围不少不明真相的部族首领,都露出了讚许之色。

王座旁,拓跋格桑秀眉微蹙,眼中闪过浓浓的担忧。

她太了解自己这个三哥的秉性了,嗜血、残忍,绝非什么孝顺之人。

他如此“盛情”地邀请林风,恐怕没按什么好心!

林风端坐於马背之上,巍然不动,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他身后的哈巴特和拓跋布雷,则像两尊浇筑的铁塔,眼神冰冷地注视著拓跋那扎,以及他身后那群杀气毕露的“亲卫”。

“哦?”

林风终於发出一个单音节,声音平淡得像是三月拂过湖面的微风,不起半点波澜。

“为大汗延寿,自是应当。”

“三王子有此孝心,本侯岂有不从之理。”

“好!侯爷果然是爽快人!”

拓跋那扎眼中那抹狰狞的喜色几乎要溢出来,他强压著內心的狂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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