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贏政忽然对庄渊起了浓厚的兴趣,甚至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对方一面。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从盖聂的口中,窥探到了新东西”,或者说一种新的思想和理念。
他冥冥之中觉得,如果將来秦国真的一统天下,或许能给秦国带来“变化”的人,就是这个叫庄渊的人。
为了秦国一统天下,千秋万代的大业,贏政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唉————”贏政忽然一嘆,“先生师弟果真有惊天之才,然而可惜,如今对方已经入赵,想来日后是敌非友,令人惋惜。”
如今的庄渊,虽然还是上卿,但所有人都知道对方不会止步於此。
毕竟赵国现在全部大权都在其一人身上,说他是如今的“赵王”也没有什么问题。
一个走到如此高位的人,又其岂会放弃一切,再来转投他国呢?
反正贏政觉得自己肯定做不到,世上也不会有人能做到,圣人也不行,毕竟孔老夫子也曾到处求官不是。
即便孔圣人求官並非为了官癮,而是为了自己理想,但无论目的的正邪善恶,人坐到那个位子上,为私慾也罢,为理想也好,总归都不会轻易捨弃的。
因此贏政觉得可惜,而盖聂也没有说什么。
赵国,邯郸。
六月炎热,庄渊难得闭门谢客,躺在雪女的双腿上,手里把弄著苍龙七宿还有玉佩。
这些天来,他忙的晕头转向,连做梦都特么在处理政务,半夜总是嚇醒,压力实在太大了。
好在经过努力,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著,也没再出什么大事,除了李牧写了封信来了解情况。
毕竟那么大的事,全天下都知道了,李牧不可能不关注。
除了办赵王的丧事外,朝中空缺的官位,庄渊这些天也儘量补上,他还从代郡把自己摩下季安和孟象等一批亲信调了回来。
比如季安给他安排了护军都尉一职,而孟象则担任卫尉一职,都是一些武官职位。
对此朝中自然没有人有什么异议,毕竟在他们看来,庄渊要是真不在朝中安插自己人那才叫奇怪呢。
除了忙活政事外,庄渊这些天府上也是门庭若市,没有一天是消停的,天天一堆人挤在门口。
这里面除了有朝中的权贵官吏,还有很多慕名而来想要给他当门客的。
这其中还真给庄渊发掘出了两个人才,一个是范阳人士蒯彻,二十来岁的青年,才思敏捷,能言善道,有几分纵横辩士的风采。
还有一个是邯郸本地人,叫做赵衍,乃是一个游侠儿,极其善於技击,手下有不少亡命之徒,武功很高。
其余也有一些,但才能武功皆不如这二人,就不赘述。
好在庄渊如今財大气粗,压根不怕养士了,以他现在的身家,养个三千门客还真轻轻鬆鬆了。
因此他这些天极为豪爽,经常一掷千金,博得了一些不错的美名,不少人说他有信陵之风。
哈,这也算继承兄弟的遗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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