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衍空自己还是牢內的人，初初听到这八个字，眼里俱是一阵火热，一如当初第一次看到丹药的韩煜一样。
然后韩煜的下一番话就如同热锅里浇下一盘冷水一般。
“副作用就是有求必应，任何人只要合理的要求，你都必须去做。”
“后面这玩意儿就不能不要吗？”
赵玉林的感觉就好像喝完一锅汤，汤底里面有根老鼠尾巴，想想就难受。
若是没有副作用，这玩意腿打断都要吃啊！
但这副作用……还是算了吧！
赵玉林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更別提衍空了，他一个邪道大弟子，下半生有求必应，要是別人来杀自己的时候让自己站著不动等死怎么办？
要是有人心存歹意，让自己去各种送死怎么办？
別的不说，如果遇上言冰这种人，就有足够的办法让自己生不如死。
越想想以后的日子，脸色越是煞白。
面对著赵玉林的疑问，韩煜摇了摇头信口说道。
“那不行，我的丹药都有副作用。”
副作用，凌无策倒是心中微动，星辰宗如是，萧家公子，陆大有，其余的倒是不知，但想来皆是如此了。
“走，换个地方，我有许多问题想问你。”
说罢一手拉著韩煜一手拉著南笙便消失在了监牢。
——
四周的景物模糊变换之后，下一刻，三人已经出现在了赵玉林的府衙內院。
韩煜恍惚之中已经被推著坐下，凌无策坐在身侧，探著身子开口问道。
“我知你丹药有种种神奇之处，说说萧公子怎么回事？还有陆大有，传闻你的丹药能以气运增强实力。”
韩煜反应过来后便迟疑了，旋即在识海中问了一声。
那一阵迷雾依旧未曾散开，但是识海中的大火早已经消失无踪，想来应该是在监牢昏迷的时候已经被瓶子与器灵瓜分了。
“可以把作用告知，但顺序一定要顛倒过来说！”
小琉璃的声音突然从迷雾中传来。
韩煜会意后便把萧家公子与陆大有的服丹的效果娓娓道来。
萧家公子耗尽了十三年气运后，药效是得到了跨越窥神境的修为。
陆大有耗尽了一年气运后，药效是破开彼岸境直达见我境。
崇明楼內虽然早有卷宗，可真的当面听韩煜说起的时候那又是一回事了。
凌无策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意，抓紧著追问说。
“若以气运换取修为，那除了修为之外的东西呢？”
“不答，老傢伙诈你。”
小琉璃迅速地在识海中叫道。
韩煜本来张嘴欲言，旋即立刻紧闭双唇，同时反应了过来。
自己可从来没有说过气运换取之类的意思，这老头拐著弯套话。
眼看韩煜不言语，凌无策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旋即轻轻一笑。
“如果气运为因，所得为果，那你的丹药是不是可以倒果为因。”
这个都不用器灵提醒，还是不能答。
韩煜给的只是丹药，可是河西丹显然就不符合丹药，莫说河西丹，瓶子有时候出现的丹药也不在丹药的范畴內。
与其说是丹药，不如说是规则。
但这就无法拿出来说了，难不成说我的丹药真可以做到？
瓶子注重平衡之道，一饮一啄，一得一失。
器灵……器灵的规则侧重点韩煜还是看不懂。
河西丹的规则看似公平交易，又透支那些天骄的上限。
而且在能量面前，器灵比瓶子更容易失態。
“你的丹药不知能否做到？”
看来这点对於凌无策来说很重要，他又重复了一遍。
“怎么办？”
韩煜深知还是绕不过去，便只能朝著识海中不断传递著心中想法。
“你就告诉他做不到。”
小琉璃在识海中哼声道。
凌无策自然不信，这一幕幕，一桩桩的事情，解释不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