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打开她的第二通道,很多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啊.巧了。”
雷耀祖思考了一下,跟著说道:“正好今天晚上我也要去那里吃饭。”
“我也很好奇,任擎天会怎么处理社团的事情。”
他侧了侧身子,看向阿媚:“不如这样?晚上我等你出来给我投递消息。”
“啊?!”
阿媚闻言大惊,捂著嘴:“阿..阿祖,这样不好吧?
“不好?有什么不好的?”
雷耀祖搭在阿媚腹部的手灵活的往下滑落:“我这是在帮你啊。”
“你看,你跟著任擎天,只不过是一个笼子里的金丝雀而已。”
“除了天天打牌还有什么?一点朋友社交都没有,连最基本的性生活都没有。”
雷耀祖一边说话,灵活的手指也並没有停下:“正所谓谁说女子不如男?女人也是一样可以撑起半边天的。”
“我觉得,任擎天不过是把你当成他的一块招牌而已。
媚姐这么有风度的女人,没理由给他矮子天一个人给霸占了当瓶。”
他低头看著呼吸已经开始沉了几分的阿媚:“不如趁著这个机会,摆脱任擎天。”
“阿祖.我..”
阿媚热情似火,一个横跨直接坐在了雷耀祖的大腿上。
她说话的热气拍打在雷耀祖脸上:“说话,爱我。”
“咳咳.”
负责楂车的陈志杰不由得咂舌。
还得是大佬啊。
征服女人总有自己的那一套说辞。
他伸手把车载电台调到音乐频道,顺带著把声音开大了几分。
晚上七点。
嘉禾街。
豪宴大酒楼。
任擎天坐在车里,並不下车。
他看著身边坐著的阿媚:“阿媚,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气色好了不少啊?”
“那是当然。”
阿媚深以为然的点点头:“我今天化妆了。”
“昨天晚上在姐妹那里住了一天,她传授了我很多知识。”
阿媚被雷耀祖滋润以后,整个人面色红润有光泽。
她说话都自信了起来:“她跟我说啊,女人啊,一定要有魅力一点。
要学会打扮自己,要不然啊,都把握不住家里男人的心。”
话说著没问题,但又好像矛头对准了任擎天。
这说的任擎天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樑。
毕竟。
他有苦难言,好几年没有碰过阿媚了。
两人在车里聊了好一会,这才上楼。
包间里。
大丧跟兴叔两人面对面坐在桌子前。
他大口的吸著烟,鼻孔跟嘴巴同时往外冒著烟雾:“靠,任擎天搞什么?还不来?”
“撒泡尿也需要时间啦。”
“说好的七点钟,现在都七点十五了。”
大丧手指点了点自己的金劳力士腕錶:“十五分钟,滴也滴完了?!”
“大丧,你说什么啊?!有这么跟天哥说话的?”
正说著呢。
任擎天带著阿媚走了进来:“不好意思,来迟了。”
他拉开凳子坐下,看著大丧:“久等了。”
“天哥,不是我说,要死人的!”
大丧一脸不耐烦的看著任擎天:“现在社团很不安稳,我要做事的。”
“那就是我耽误你了咯?”
任擎天拿著旁边的醒酒器,往高脚杯里倒著红酒:“要不要我自罚三杯啊。”
“別说这些了。”
大丧听出来任擎天的不满,直奔主题:“天哥,不是我说你。”
“你说,你好好的没事去招惹雷耀祖他们干什么?
昨晚上他们扫了我两条街,知不知道我损失了多少?几百万啊!”
“雷耀祖他们这个点怎么解决?很麻烦的,我损失这么多,找谁要?!”
大丧把雷耀祖踩自己街市的这笔帐,自然要算在任擎天头上。
“你是觉得我麻烦咯?”
任擎天话里话外的火药味也十分足:“要说麻烦,你才是那个最麻烦的。”
他捏著高脚杯摇晃了著:“你扫了陈十三的场子,孖八追著我们要说法。”
“別搞了,把陈十三的这两条街市还给他。”
任擎天今天就要看到大丧的態度。
儘快內部稳定,才能一起对付雷耀祖他们“进了我的嘴,还有吐出去的道理?”
大丧说话语气榔硬,昂著脑袋:“我话就放在这里了。”
“我大丧生来就舌头横著长,不会拐弯抹角说话!”
“我大丧现在人多势眾,陈十三这件事,如果你觉得我做的不对,那好。
我大丧是分家也好,转会也好,有的是人收我。”
大丧说话底气十足,丝毫不给任擎天面子。
“大丧,你翅膀硬了?敢这么跟天哥说话?”
兴叔当即一拍桌子:“你想干什么?
外面。
辣鸡推开门就进来了,身后还跟著两个人。
任擎天坐在座位上,笑容玩味的看著大丧,
“分家?转会?”
任擎天盯著大丧,脸上笑容依旧:“那好,你把你刚才的话重新说一次!”
大丧察觉著任擎天的表情,不由得目光闪烁了起来。
虽然大丧人多势眾,但是在任擎天面前,还是不敢太过於造次。
“对不起天哥,我嘴臭。”
大丧思考了一下,还是端起酒杯来:“我自罚一杯赔罪。”
“哈哈哈...“”
任擎天朗声笑了起来,好像没发生一般,跟著端起酒杯:“来,乾杯。”
阿媚跟著提杯。
任擎天一不小心把桌上的红酒推倒,酒水撒在了阿媚身上。
这是他故意这么做的,目的是支走阿媚,
“哎呀!”
阿媚连忙站起身来,拍打著身上的酒水:“天哥你也太不小心了,我去换个衣服天哥。”
“好。”
任擎天点点头,也没有多想。
阿媚出了包间,来到了隔壁的新娘房里。
没多久。
雷耀祖跟著关门进来。
他看著身上没了衣服的阿媚,自身后抱住她:“怎么样?吵起来没有?”
“没有,大丧不够胆,跟任擎天叫了两句就低头了。”
阿媚转身过来,在雷耀祖面前蹲下,含糊不清的说道:“现在,他们应该在商量怎么对付你。
她站了起来,转过身去,两手按著镜子边框:“任擎天故意打翻酒支走我,不让我听。”
阿媚看著镜子中身后的雷耀祖,轻咬著嘴唇:“阿祖,我没用,没有听到...唔..有用的信息。”
“没关係,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
雷耀祖不在乎这些:“我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
大丧敢顶嘴,喊著要转会或者分家,说明他还是有贼心的。
只不过,他没有贼胆罢了。
没有胆子就是没有底气,如果有了底气,也就不怕了。
雷耀祖,最擅长给別人加油打气壮胆了。
同样。
他也最擅长背后捅人了。
二十分钟后。
阿媚换好衣服重新进入包间。
任擎天他们正好也已经聊的差不多了。
大家开始吃饭,开始閒聊。
饭局散场。
任擎天带著阿媚率先离开。
雷耀祖坐在平治车里,看著开出去的大丧的车子:“跟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