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媛转头看向沈鳶，而沈鳶似乎也是一副不明白其中关係的模样。
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好不容易触及她擅长的领域，结果沈鳶和张岩似乎都不清楚利害关係。
“学姐不回答我的问题吗？”姜晓晓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就是很无辜的模样。
她这个明知故问的模样让沈泽景和季辞都感觉到熟悉。
明明之前看到的姜晓晓总是沉默不语，就是说话也是小心翼翼，绝对不会这个样子。
就好像……
两人同时看向了一旁的沈明珠。
沈明珠早在看见姜晓晓胸有成竹的模样，就压抑不住嘴角上扬。
沈泽景和季辞都反应过来，她这说话的语气和姿態，跟沈明珠如出一辙。
这，好朋友之间还会影响对方的说话方式吗？
两人莫名对上视线，他们更加震惊彼此眼中居然有著一样的情绪。
可惜没有人注意两人的变化，他们更多的视线则是盯著季媛。
季媛这一回不需要张岩和沈鳶说话，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感谢学姐的默认，我也算得到了认可，现在，我要开始公布证据了。”
姜晓晓拿出手机点开监控视频，上面张岩站在阳台上打电话的模样。
懂事的摄影师早就把摄像头对准了姜晓晓的手机，收音设备也直接递给姜晓晓。
“鳶鳶？你怎么了？你別哭，我没有生你的气。”
“只要你让我做的事情，我一定会做。”
“你是说，只要明天校庆上揭穿沈明珠，她就再也无法翻身？”
“放心，姜晓晓那个傻子不可能站出来帮沈明珠的！”
“她们从头到尾都被我骗的团团转，我的能力你还不信吗？两个人为我跳楼，我能吹一辈子！”
“我只是隨便出手，她们就甘愿为我去死！不过你放心，我跟他们都是玩玩，我对你才是最忠心的！”
“想到明天所有观眾被我们玩弄股掌之间就激动，你买的水军了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视频到这里就停住，不过信息量足够所有人细细琢磨。
【哇嘞，反转终於来了吗？】
【这就是前排吃瓜的感觉吗？不过我脸疼，为什么我们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你们这太过了，我们只是网友！】
【呜呜呜，现在就给我放完了，我春晚看啥？】
【別说话，离开你们，谁还能在直播给我看这种反转再反转的年度爽剧！】
【別顾著吃瓜，我们都被当枪使了，从一开始沈明珠唱歌被莫名一堆人谩骂我觉得奇怪，原来那些都是水军！】
【张岩！你敢耍我们？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可把你演爽了！】
沈鳶第一时间反驳，“不可能！这是私人监控！我要告你们侵犯隱私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