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风长水点了下头,“那九点见,以后有什么事跟我说,別总是麻烦,她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听到这话,薑不服气道:“六师父,我都上大学了!”
闻言,风长水斜睨了她一眼,“那又怎么了,二十年前a大还请我去当过博导呢。”
薑:“……”
输了输了。
论师父们太厉害了怎么办。
除了崇拜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风长水很满意他们的反应,摆了摆手,“睡觉去了,明天见。”
说著他见上楼了,还哼著小曲,显然心情很好的样子。
薑见了,忍不住同情地看了眼贺忱,“忱哥,真的辛苦你了。”
贺忱摇头,“没事。”
贺永桥也跟著笑眯眯道:“他好著呢,没关係,这是他该受的,他乐在其中。”
听到这话,薑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忱哥什么时候还有这癖好了?
怎么中毒也这么开心的?
好奇怪呀。
看到她的眼神,贺忱没有解释什么,只给她倒了杯水,转移开注意力。
薑也没再纠结什么,和他们聊了几句就去睡觉了。
翌日,一大早,因为要做体检,贺忱也没吃饭。
等风长水吃完之后,心情愉悦地起身,“走吧。”
说著,他回头看了眼薑,问道:“,你今天打算怎么安排?”
薑晃了晃手机,说:“有不少人加我要算命,我忙这个。”
“不错。”风长水满意地点了点头,“这就对了,还记得师父跟你说过什么吗?”
薑乖巧道:“女孩子也要有自己的事业。”
风长水:“还有呢?”
“还有……”她做思考状,见他瞪眼,这才笑眯眯道,“还有远离男人,才能暴富。”
这还差不多。
坏丫头,净逗他。
肯定是跟贺家小子学坏的。
想著,他又瞪了眼贺忱。
贺忱无辜躺枪,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又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无辜了,也就没说什么了。
目送著两人离开,薑不由有些担忧。
贺永桥却很看得开,还反过来安慰道:“没事,不用管他,阿忱是小辈,哄著长辈开心是对的。”
薑点了点头,只是心里觉得,师父毕竟是她的师父,贺忱肯敬著是情分,不敬著也是本分。
殊不知,贺忱自己也乐在其中。
一上车,风长水就原形毕露,哼了声,说:“小子,算你识趣,没有和告状。”
闻言,贺忱不解道:“我应该和告什么状吗?”
听到这话,风长水哼了一声,“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傻子一个,我是不会同意和你在一起的。”
闻言,贺忱指尖摸了下方向盘,若有所思。
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风长水紧接著又说道:“你要是看出来了还一直跟我演戏,那就是心机深沉,我照样不会同意。”
贺忱:“……”
所以,他知不知道都不重要唄,重要的是他就是不同意。
风长水笑眯眯道:“没错,我就是不喜欢你,不光是你,所有想拐走的人我都不喜欢。”
敢动他的小白菜,那就別怪他把他们手剁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