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看薛明顏这个神情和样子,好像已经这样盯著我看好一阵了,不是我醒来才这样看著我的。
薛明顏说:“你睡觉的时候一直都有这种说梦话的习惯吗?”
说梦话?我被薛明顏这个说辞给弄得愣了一下,我自己还真没有留意到自己是否有这个习惯,但还不等我回答,薛明顏问我:“你知道自己会梦游吗?”
我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著薛明顏,薛明顏说这个话的时候,眼神也变得特別奇怪,好像我刚刚做了一些让他不能理解的行为一样。
我从床上坐起来,看著薛明顏说:“你的意思是说刚刚我不但说梦话,还梦游了?”
薛明顏没有回答我,却依旧是用那样的眼神看著我,好像刚刚我做了什么让他现在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一样。
我从床上下来,我问他:“我刚刚梦游做什么了?”
薛明顏却又说:“没什么,你不记得的话那就算了。”
我的好奇心却完全被薛明顏给勾了起来,我追问他:“刚刚我做什么了,你这个神情不像是一般的梦游。”
薛明顏好像不想说这个事,於是转移话题说:“你睡觉的时候,我发现了这个,我觉得你现在应该关心的可能会是这个事。”
薛明顏这么说了,我的注意力也被他转移了过去,我问他:“什么东西?”
说完薛明顏拿起来了一幅掛画,我看著这幅稍稍有一点大的掛画,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我问他:“这幅掛画怎么了?”
薛明顏说:“何阳,或许所有被收纳在收藏室的东西都不简单。”
说著就只见他將掛画的边框给拆掉,他应该已经做了一次,只是为了让我知道这幅掛画的奇怪,所以才重新给我演示了一遍,接著我就看见在掛画的背面画框里,藏著一个档案袋。
我问薛明顏:“这是什么?”
薛明顏把档案袋递给我,他说:“是你的病歷。”
我拿过来一看,的確是我在白城精神病院的病歷,我狐疑地看向薛明顏,不明白我的病歷为什么会在这个掛画的画框里。
薛明顏说:“何阳,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不对劲吗?”
我看向薛明顏,心里好像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薛明顏说:“九病区的这个骚乱是在你入院之前发生的,九病区的重新规划使用又和你入院治疗的时间是同时发生的,按理说你的病歷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储藏室里的,难道是你在入院治疗之前,也曾经在这里治疗过吗?”
薛明顏说的和我想的是一样,我现在只是还有另一个念头,我说:“说不定是后来有人不把我的病歷藏在这幅掛画里面的也不一定?”
薛明顏说:“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是你应该也应该感觉到这个可能性的概率不是很大。”
我说:“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