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已经是凌晨,二人在附近找了家招待所,登记入住。
躺在床上,张震再给对虾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女老外隱藏的大概位置,让他儘量抓捕。
此刻张震心里隱隱觉得,那个女老外绝对不简单,而且以后肯定还能遇到她。
第二天一大早,张震和了尘出现在了满地银白的海边。
给了尘拍够了照片,这才去了火车站。
由於临近元旦,客流有点小高潮,即使是始发站什么票都买不到了。
他们只好买了两张途径濼南的无座號车票。
在站台上,张震道,“咱们去餐车,找列车长,兴许能补上票。”
二人直接从餐车上车,分开拥挤的人群向列车长办公席而去。
此刻列车长还没来,但这里已经围满了前来补票的旅客,看来这次的臥铺有点悬了。
等到车辆开动之后,一个身穿制服的男子才挤进了列车长办公席。
这人高声喊道,“臥铺只有十张,谁要就写纸条递过来。”
这是一种暗示,如果有人懂事,就会在纸条里面出了票钱多加上些钱。
列车长只要满意,就能给补上臥铺。
这些臥铺也不属於正常的,而是宿营车多余的臥铺,閒著也是閒著,所以才用这种方法增加收入。
张震急忙写了个纸条,正摸钱包,却摸了个空,气得他差点大骂起来,平时如此小心,今儿著了道,肯定是刚才人多的时候被掏了包。
他只好给了尘要钱,了尘却只摸出了一大把零钱,耸肩道,“我从来不带钱,这是买车票剩的。”
这些钱只有几十块的样子,根本不够两张臥铺。
张震摇头一笑,將刚写好的纸条扯碎,“得了咱哥俩在餐车凑合著吧。”
这趟车是慢车,三百多公里的路程,要走一整天,天黑后才能到达濼南。
如此长的时间,光站著肯定累,於是张震在餐车上要了两杯五块钱一杯的茶水,获得了坐下的权利。
车上旅客很多,没一会儿补不上臥铺的人也都钱座在了餐车之內。
张震和了尘那张桌子上,又来了两个文静的年轻女孩。
她们胸前带著琴岛大洋大学的校徽,非常靦腆,像是初次出门似的。
张震只是扫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和了尘低声閒聊山上碧云观的一些趣事。
旁边两个女孩却好像是对道观修行这些事感兴趣,也插了几句嘴。
张震和了尘的杯子刚空,两个女孩就非常殷勤地拿起暖水瓶帮他们续上水,显得非常有教养。
张震道了一声谢,和她们聊了几句,得知二人是濼南人,在琴岛上学今年大一,临近元旦回老家过节。
快中午时张震让了尘拿出在琴岛买的一些包子之类的东西,邀请两个女孩吃。
她们客气了几句,但显然是饿了,不一会儿就羞赧的拿起包子开始吃。
张震也吃了个包子,就闭上眼睛开始运行內力搬运周天。
窗外的大雪已经停了,天空中露出一轮耀眼冬阳。
车厢內被照的暖洋洋的,张震竟然渐渐的打起了瞌睡。
练功之时打瞌睡,这种情况是第一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