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脸色惨白,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没事?”
张震憋著笑道,“有事,內伤,不过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但在我死之前,肯定拉你垫背,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儿。”
不等女人说话,张震反手掐住了她脖子,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进了洗手间。
先打开了她一只手的手銬,找个高点的水管子,把手銬銬在上面。
这管子的高度,正好让她脚尖翘起才能够著,稍微矮一点就会扯得手腕剧痛。
如果这女人没弄刚才那一手,张震绝对不会如此对付她。
现在既然她自己作死,那就別怪別人心狠手辣了。
张震鬆手之后,点燃一根香菸,饶有兴致地看著她。
“这样能滋味不错吧,你要是觉得不够味,我再给你加点別的!”
女人紧闭著嘴,仿佛已经意识到这次在劫难逃,一张脸变得死灰一般。
但是她依旧坚持著一个字都不说,可见她的毅力有多么坚强,心性多么的能忍。
张震感觉,这女人不简单,她身上绝对有大问题,甚至是张大队的军师或者重要幕僚。
一开始叫她帮忙找那些古董,只不过是閒得无聊,竟然无心插柳炸出来这么一条大鱼。
正好让她交代底细,然后和张大队的口供比对,以验真假!
一根烟抽完,女人手腕已经青紫,两只白皙的手也通红肿胀。
但她还是一言不发。
张震点了点头道,“看来你胃口不错啊,等会,我给你上菜。”
他从地上拿起扫帚和簸箕,出门將刚才那些玻璃碴子都扫了起来,转身进门。
故意装出阴毒笑容说道,“新鲜的玻璃碴哎,给你拖了鞋袜,倒在你脚下,你觉得够不够?”
女人眼中露出惊恐之色,双脚乱跳起来,一双鞋子都甩飞了。
“別,別,不要,別这样,我说实话,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张震把簸箕扔地上,抱著双臂冷冷看著她,“先说你身份,再说和张大队什么关係,然后做的坏事一件件的,都给我说清楚。”
女人眼中泪珠滚滚抽噎道,“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手疼的厉害。”
张震冷哼一声,“先说,我满意了就让你下来,不满意就给你加点佐料。”
女人终於忍住抽噎,断断续续说道,“我叫邹晓妮,今年二十七,和张学强什么关係,就不用说了吧!”
张震道,“说,说得清楚点。”
女人翻白眼道,“还不放我下来?”
张震道,“別给我提条件,否则我让你体会一下生不如死。”
女人冷哼一声道,“你就知道欺负弱女子,不是英雄好汉。”
张震没废话,端起了地上的簸箕。
女人立刻语速极快的说道,“我是他情妇,跟了他八年,开了一家酒店......”
张震开眼了,原来她开的那家酒店,档次也不高,菜品也没特色,但是东西却奇贵无比,可以说是整个云安最贵的饭店。
一盘醋溜土豆丝就敢卖五百块,三五个人隨便吃顿饭就要上万。
而且这酒店还座无虚席,有时候甚至翻台。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张学强办事的人,都会来这里吃饭,办多大事,就点多贵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