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出材料,那个说出人力,反正都被他们包圆了。
张震道,“今年是第一年,我的分红就不要了,作为二次投资,继续扩大种植规模。
明年的分红我也不要了,作为山寨周边的改造资金。
我敢说三年之后,咱们这边就能引来旅游团队,將来光卖门票就赚个盘满钵满。
以后就按照我的发展计划,继续发展,不出五年,咱们几个寨子就能成本地首富。”
张震的话惹起了一阵轰动,这一桌的老寨主们纷纷敬酒。
四周那些各家家主也纷纷端著酒碗来到近前,將他围了个水泄不通。
这次张震运起內力,一杯、一碗地来者不拒,直到喝趴下了好几个,这场村宴才算结束。
虽说用了內力,但他喝得太多,依旧感觉到天旋地转,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
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觉身体在顛簸,环顾四周竟然是在车厢里。
徐欣儿心疼地抱著他的脑袋,柔柔道,“终於醒了,可嚇死我了,你要再不醒,就送你去医院了!”
徐珍贞手中拿著冰冷的毛巾,轻轻擦拭著他的额头。
“天啊,你喝了多少知道吗?”
张震茫然摇摇头,无力的说道,“水,喝水。”
徐欣儿急忙把他扶起,徐珍贞送过来瓶装水凑到了他嘴边。
享受著温香软玉细心服侍,张震感觉浑身舒坦,恨不得再大醉一场。
车队离开刘家寨,跋涉几个小时,终於到了第一次来云安时吃牛扒烀的那个小城。
当晚找了个最大的招待所入住,让车队眾人好好休息了一晚。
徐家姐妹自然是和张震一间房。
只可惜这里没有那种大情侣床,也没有豪华套间,只好住了个普通標准间。
张震洗过热水澡之后,坐在床上打坐片刻,彻底还了阳。
他一个饿虎扑食將刚刚出浴的徐珍贞压倒在床上。
“別闹,欣儿洗澡呢马上出来了!”
张震坏笑道,“怕什么,又不是没一起过,等她出来,我好好检查一下你们的功力有没有进步。”
一夜疯狂,徐家姐妹的功力虽然大涨,但终究不敌功力已臻化境的张震,最后惨败得一塌糊涂。
剩下的路程,车队没有再去城市住宿,而是一路狂奔,直到两天之后终於到达了宝山。
车辆开进了一座热火朝天的军营。
张震视察了所有训练的小队,还见到了楚医生和伍风。
当天他召集高层开了个会,將目前所有信息都匯总了一下。
其中两条消息引起了张震的注意。
第一是,帕敢附近一个名叫查猜將军的势力,要在十天后召开洗衣粉竞价招標。
牛昆和禿鷲已经到了那附近,和查猜將军有了初步接触。
第二个消息是,宝山市区有个人是查猜將军的代理人。
张震立刻决定,从这个查猜將军身上开始下刀。
命令信息处到处散布消息,有华夏来的大老板要一口吃下今年所有產量。
当天晚上张震和牛昆通了电话,让他们儘量吹风,另外做好准备八天之后在查猜將军的地盘匯合。
第二天一大早,三辆车组成的车队,进入了宝山市区,直奔一家边境附近的招待所。
张震要和那个代理人接触一下,试试深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