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然皱眉道,“没有道理啊,酒这个东西虽说有舒筋活血振奋精神的作用,可我还没听说过能助长內力呢,你先別乱来,等我实验一下再说。
对了,邹大夫要拜我为师,你什么看法?”
张震这才想起老邹已经在京城好几天了,难道打算提前退休了?
“这我没意见,只要你们两愿意,谁也管不著,他难道不上班了?”
瞭然道,“上班什么重要,我这医术,始终找不到传承,观里的道士只能学个皮毛,我看这位邹大夫倒是合適人选,只要他肯用心学,绝对能继承我的衣钵,成为一代名医。
他还说你有一套《医级宝鑑》上面记录了许多方子,如果改良一下,必定能救人无数,让中医发扬光大,就看你愿不愿意能拿出来了。”
这真是说进张震的心里去了,他早就想过让瞭然改改药方,將来可以自己开个中成药厂,这可是既能获利又能惠及大家的好事。
上次只是给了一部分,这会他打算全部拿出来!
张震急忙跑回房间,拿了那本《医级宝鑑》原稿,和一些上次从绵国带回来的药材,一股脑的都递给瞭然。
至於他和老邹怎么传道授业,张震也懒得管。
瞭然让他每天过来,继续针灸,直到经脉完全恢復后才能结束。
中午吃饭的时候,姜绍业找到张震道,“老古来电话了,说是晚上见个面!”
张震早就等得不耐烦,立刻答应,让老古他们隨便挑地方。
吃过午饭,姜绍业说已经联繫了老古,他们就定在陈大师的京城竹水轩,看来是吃上癮了。
姜绍业要回精诚斋继续兑换美刀,摸了摸嘴就告辞而去,约好晚上见面时间不见不散。
对於他来说,下午才是一天的开始,早上才是一天的结束,这年头这种顛倒黑白的生活还真不多。
现在不能动用內力了,张震只好叫著熊战一起练外力,和打暗器的手劲与手法、准头。
剎那间张震住的院子里响起了阵阵撕裂空气的嗖嗖声。
“老板,你真没用內力?”熊战看著木板霸子上嵌著的银圆满脸的惊讶。
张震道,“经脉受损,我还敢乱来,怕嫌命长?”
熊战道,“那你这腕力打了不少了,精准度也提高了,这很可能是你修炼內力的时候也锻链了肌肉力量,照这样下去,你以后恢復了內力用绣针就能伤人了。”
日出东方唯我不败?
张震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咬牙道,“我就爱用银圆,有钱就这么任性!”
这时候王管家跑来报信,说是云安来人了,是个黑瘦小伙子。
绵国的东西终於运到了!
张震大喜,急忙跑到会客厅,只见一个黑瘦小子正坐在沙发上算帐。
“庄仕三,你怎么来了?”
庄仕三急忙抬头,露出一口白牙笑道,“老板,第一批货我得跟著啊,以后好心里有数,再说我还没来过京城呢!”
张震拍了拍他肩膀,笑道“那就好好玩几天,我让小豹子带你转转。”
庄仕三非常高兴,递过来一份清单还有几张铁路提货单。
“老板,货都在这里呢,您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