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拍著真皮座椅惊呼道,“靠,张震,你从哪儿弄的这高端玩意,这地雷都不怕,机关枪打不动。”
张震淡然一笑,“喜欢啊,等有机会给你也弄一辆。”
姜绍业满脸不信,“吹吧,这车可不好弄,你要真给我一辆,我拿你当祖宗供著。”
高师姐轻笑道,“你拿他当祖宗倒是没事,就怕姜伯伯不答应,嘻嘻!”
气的姜绍业直翻白眼珠,话题一转道,“知道赵瑾玉那小子为什么针对你吧?”
张震道,“不会是因为上次贏球的事吧,他家这么小气?”
姜绍业摇头道,“他和赵瑾玥是堂兄弟,关係是不错,可早就分家了,跟那事没半点关係。”
高师姐道,“你就別卖关子了,我告诉张震吧,他从小就喜欢槐婷婷,不知道听谁说你和婷婷在一起了,他天天打听你呢。”
姜绍业老神在在道,“张震啊,槐婷婷可是相当抢手的,你现在树了多少敌人,一巴掌都数不过来。”
张震白了一眼没理这货。
......
此刻刚才的包间內,姜镇国道,“老陈你这位小朋友可真够神秘的,和香江林家还扯上了关係。”
陈景新道,“我听说他当初缺学费,弄了些银圆瓷器去光州卖,正巧遇到了林家大小姐,约他去香江看什么古画,后来那幅画还捐了,这才扯上的关係。
这孩子本性很好,同意跟老齐读研也是因为想帮村里的老乡......”
陈景新將自己所知道的张震履歷都介绍了一遍。
眾人听了表面不置可否,但心中也感嘆命运的无常。
姜镇国和槐老头提前调查过张震背景,听后一一印证发现没有任何出入,也彻底信了张震的离奇经歷。
陈景新又敬了杯酒道,“我在京城最多一个月,然后还得回老家,那边学校就要弄起来了,我要趁著还能动,多培养几个好厨子出来。”
说罢起身告辞。
姜镇国道,“过些日子,我也要去南边,兴许咱哥俩还能见面!”
陈景新走后,那些老人也陆续在警卫员陪同下告辞离开。
包间里只剩下了槐老头和姜镇国。
槐老头道,“用捐场馆设施的方式换会后的使用权,这笔帐咱们划算,就是不知道林家的財力撑得起来嘛,我的想法,最好是能直接和他们家里人接触一下。”
姜镇国笑道,“我说老槐,你退得比我早半年,怎么操心的毛病还没改呢,这事用得著咱们费心思吗?”
槐老头一愣,旋即大笑起来,“是啊,是啊,老是忘了呢,喝酒,我自罚一杯。”
姜镇国撇嘴道,“你少喝点吧,这可是我亲家送来的五十年陈酿,他自己都不捨得。”
槐老头端著酒杯轻轻嗅了嗅,“真香,我也得少喝酒了,要不然医生老嘮叨,说起来你亲家也该到点了吧?”
姜镇国沉吟道,“还一年,不过他可不想早休息,哎,和你一样,操心的命。”
槐老头笑道,“人老了总是不放心自己的儿女,我们这一代就是不放心这个摊子,让我家老二去给你亲家打个下手,你觉得呢?”
姜镇国拿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道,“我们家老大,在濼南待了五年了......”
槐老头也拿起酒杯,轻轻和他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