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
季驰纵自然捕捉到了司念念脸上一闪而过的不忍，隨即，他抓著她的肩膀倏然一紧。
迫切的想要听到司念念口里的下一句话。
“师父，你何必纠结这个问题呢？而且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不是早就已经告诉你了吗？”
对上季驰纵期待的眼神，司念念一字一句，脸上的不忍也像是错觉一般。
“原来是这样啊，所以你寧愿来这里和那群男人嬉笑调情，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吗？”
是啊，司念念早就告诉他答案了，而且还是在不久之前。
她说，她对他只有徒弟对师父的情谊，至於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明明已经知道的答案，他却渴望在她的口中听到不一样的回答。
哪怕是骗他的，他也愿意相信啊。
可是司念念连骗他都懒得骗……
司念念垂下眼眸，没有再去看一眼季驰纵，她刚刚从他的声音里，隱隱听到了一丝颤抖。
她不敢去看季驰纵，她怕自己真的会心软……
“怎么？刚刚面对那些男人那么开心，有说有笑的，怎么面对我时，就这样一幅苦大仇深的模样呢？”
司念念的冷漠，让季驰纵只觉得心臟仿佛被无数利剑狠狠刺透，痛到麻木。
闻言，司念念依旧垂著眼眸没有说话。
可是下一刻，司念念的下巴倏地被季驰纵狠狠捏住，让她不得不看向他。
“司念念，你也对我笑笑唄，像对著他们那样笑一样。”
此刻，季驰纵的表情看似平静，可是眼底似乎酝酿著巨大的风暴，隨时会爆发。
司念念看著他，却紧抿唇瓣，始终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司念念，我觉得我比他们长得好看多了，你对著他们都能笑得那么开心，对著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能笑一笑呢？”
说这句话的时候，季驰纵的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他推开包厢门看到的那些画面。
司念念蒙著双眼，嘴角的弧度是他从未见过的灿烂，她的嘴里更是说著调戏那些男人的话。
那一刻，季驰纵快要疯了，嫉妒的快要疯了！
就算是在此刻，他都快要嫉妒的发疯了。
“师父，你和他们不一样……”
司念念终究还是开口了，她知道自己的沉默就是在逃避，这样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我比他们好看，你不能把我当做他们吗？”
季驰纵的眼眸紧紧地锁著眼前的司念念，明明她就在自己的面前，可是为什么，他竟然会觉得他离她好远好远。
“师父！”
司念念瞳孔微震，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季驰纵会说出这样的话，甚至会將自己的位置放的那么低。
“师父，你清醒一点，不要胡说八道！”
那样优秀的季驰纵，不该这样妄自菲薄。
可是司念念的话，听在季驰纵的耳里就是，他连那些那人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司念念，我很清醒，需要清醒的人是你才对！”
话音还未落下，季驰纵便狠狠地吻住了司念念的唇，以防止她再说出什么令他心碎的话。
“不要……放开……唔……放……”
司念念不停的推拒著他，想要躲闪季驰纵的吻。
可是此刻，季驰纵的力气出奇大，不论司念念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他。
很快，季驰纵抱著司念念一个后退，將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这么喜欢看那些男人脱衣服，我脱给你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