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女帝比较厉害，那个人的身份也是很神秘啊，大陆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號人物了？”
“嘘……小声点，你们不要命啦！”
“噢对对对，小声点……”
……
底下嘈杂的声音被阻隔在房门之外，此刻，云暮挽静立於窗前，负手而立，而刚刚隨之进来的柳烟怡和云清，此刻看著对方的背影，面色极度复杂。
而隨后，云清便是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半跪在地，然后唤道：“小姐。”
她从前也是这么叫她的。
“云將军。”柳烟怡同样是半跪在地，向云暮挽行了礼。
云暮挽闻言，缓缓转身，指尖一点灵力飞出，那无形的灵力將两人扶起。
扶起之后，云暮挽才顿了顿，向著云清道：“你既身为女帝，就不用对我行礼了。”
“在小姐面前…哪来的女帝。”云清的眼眶忽而红了，她的声音还有点沙哑。
旁边的柳烟怡看著，也是抿了抿唇，內心复杂地对著云暮挽开口道：
“没想到……时隔三十年，你竟然回来了。”
“你倒是变了不少。”云暮挽略微挑眉，大抵已经將她的经歷猜得七七八八了。
她此刻也是笑了笑，然后抬手揉了揉云清的脑袋，轻声道：“难为你了，別难过，我这不是回来了么？”
她回来了。
没错，是確確实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