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隨著这一声爆响，那將小白死死困住的黑雾轰然消散！
小白恢復自由，立刻朝著夜曦玥飞来。
来到跟前，看到夜曦玥苍白的脸色，以及嘴角那一抹殷红的血跡，小白气得眼睛都红了。
它又是心疼又是愤怒，还带著深深的自责，眼睛里迅速积满了泪水。
夜曦玥瞧著，不由一声轻嘆。
她一只手握著天问剑，插入地面以支撑著虚弱无比的身体，另一只手向前伸去，轻轻拍了拍小白的脑袋。
“好啦，我这不是没事儿吗？怎么还哭起来了？”
不说还好，这一说，小白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它一把抱住夜曦玥的手，小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的，实在是伤心极了。
都怪它太没用了！
如果它能更强大一些，主人就不会受这么多苦了！
夜曦玥唇角轻轻弯了弯。
小白的心思，她感受得清清楚楚，所以才更是心疼。
“这也不怪小白的，不要都揽在自己身上，嗯？”
她现在是灵王，对方是灵宗，中间本来就有著巨大差距。
能够扛到现在，已经是非常难得。
要不是有小白和乌金神鷺，她肯定早就不行了。
她庆幸都来不及，又哪里还会怪小白？
很快，她就感觉到手上一片濡湿。
那是......小白的眼泪。
纵然夜曦玥这么说，它心里还是过不去这个槛的。
如果，它能更强大一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