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她不是墨簫的对手,虽然他们从未交过手。
但是,有些人,只要一碰面,你就能知道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
墨簫唇角勾了勾,对陈鳶说:“好好守著她。”
说完,转身翻过高墙,转眼不见了人影。
陈鳶:“……”
她有些无语,堂堂九皇子,半夜来翻墙究竟是个什么毛病?
若不是打不过墨簫,她倒是真的想打断墨簫的腿。
应该是每个靠近陆九卿的不怀好意的男人,她都想打断腿。
她心里这样想著,然后给自己定了个计划,她得好好练武了,否则拿什么来对付这些臭男人?
这一晚过后,陈鳶晚上就格外的警醒,时不时地来陆九卿的院子里转一圈。
然后,还真的叫她逮到几次墨簫。
也不知墨簫是不是翻墙上癮了,时常翻墙进入陆九卿的院子,也不找陆九卿说话,就那么静静地在院子里站一会儿就走。有的时候他都不进院子,就坐在墙头上,盯著陆九卿屋子里的灯光看一会儿。
陈鳶逮到他的次数多了,慢慢地也就习以为常了,墨簫比她更习惯,经常当她不存在。
就这样,时间一晃就到了年节。
除夕前一夜,是忠勇侯府陆高飞的生辰,陆九卿虽说和陆高飞关係不怎么样,但是终究是父女,这种场合又怎能缺席?
她早早地让陈鳶准备了贺礼,在这一日带著陈鳶去了忠勇侯府。
她如今与唐修宴和离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城內沸沸扬扬的几日,后来慢慢地就被过年的事情给盖过去了。
但是,这事儿算是人尽皆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