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九卿倒也不是真的动不了。
她只是发觉,墨簫这个人虽然脾气很臭,但是在伺候自己这件事情上却从来没有怠慢推諉过。
虽然他每次都不耐烦地说她娇气,但是却还是每次都遂了她的意。
她也不知道出於什么心理,在发现这一点之后,就特別乐意使唤墨簫。
收拾好之后,墨簫抱著陆九卿往椅子上放。
陆九卿刚一坐下,就瞬间站了起来,苦著脸喊:“疼。”
墨簫:“……我没用多大力气。”
“你多大的力气你自己心里没数吗?”陆九卿瞪著墨簫,“去给我拿软垫来!”
墨簫瞪大眼睛:“老子是伺候人的奴才吗?”
陆九卿:“你拿不拿?”
墨簫:“……”
墨簫冷著脸,转头摸了个软垫放在椅子上。
陆九卿哼了一声,小心地坐下了。
在使唤墨簫这件事上,她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墨簫看著她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出来:“你也就敢在老子面前骄横了,在那个谁面前屁也不敢放一个。”
陆九卿冷下脸来:“你確定要跟我说他?”
墨簫:“……”
墨簫转过头去,不吭声了。
在这件事上,墨簫始终理亏。虽说是唐修宴主动將人送到他的床上来的,但是若不是他,唐修宴也不会这么做。终究是他毁了陆九卿一心想要的幸福,纵然唐修宴根本就不是个东西。
墨簫深吸一口气,说起今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