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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命不久矣,卦妃神力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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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不折不扣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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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有想到

二公主伤心欲绝,被大公主接入府中修养。

那一日

是他隔了多年再度见到二公主。

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廊下,任凭开灿烂,她的眸中看不到一丝色彩。

曲垣犹豫了

他如今是大駙马顾裴,再没有资格再站到她的面前。

可惜压抑的情感,岂能说消失就消失。

他看得到二公主的心如死灰,听得到她的绝望与麻木。

他感受得到她还活著,但离死也不远了

曲垣开始不受控制地担心她,无意识地接近,下意识地劝诫开导。

“小曲將军已死,公主也当看开些,往后时日还长,定能重新开始。”

“不劳大駙马劝诫,我该如何,我自有分寸。”

人人知道二公主温婉隨和,少有人看得懂她骨子里的执拗和刚毅。

她所认定,决不回头。

但他越靠近她,破绽便越多。

二公主发现了他作为曲垣的小动作,知道自己与她的细枝末节。

二公主就这么聪明地察觉到端倪!

府中清水潭边偏僻无人前往

潭水潺潺,水光瀲灩

二公主抓住了他,质问他:“你是曲郎对不对!”

“除了他,没有人会知道我与他的这些过往,你没有死是不是!你就是他!”

旁人听到这席话,只会觉得二公主思念成疾,这是疯魔了。

曲垣说不出一个不字,愣了许久终於点头承认。

他没有偽装声音,用著曲垣的声线说:“是我,二公主。”

他被当作了一年的顾裴,所有人都將他认作顾裴。

二公主是唯一一个,即便面对他这张顾裴的脸,还能认出他是曲垣的人。

二公主满目错愕,再也忍受不住,衝上前去抱住他,生怕她一个惊醒,曲垣就再度离她而去。

而很快她清醒过来,却陡生惊疑:“只是为何你会是大駙马的模样?”

曲垣这一年来的压抑,秘密积攒的越来越多。

他脾气越发阴沉,急需一个破口,將秘密倾泻。

於是,曲垣说出那个荒唐的过程。

说出他被一个个人推著,被迫成为顾裴的事实。

曲垣或许有万般的不得已,但他也確实无力挣脱这个死结。

二公主听著,脸色愈发苍白。

她轻轻依靠在他的胸膛,听著他体內的心跳声。

胸前一片湿润,曲垣知道,那是二公主的泪,是她的伤心与心疼。

她说:“没关係的,曲郎,我也曾想过隨你而去,也许我没有死,就是为了等与你重逢的那一日。”

“只要你还活著,就够了。”

“既你也是顾氏子,以后,我便唤你顾郎。”

这一辈子

造化弄人

还能如何?

但她高估了自己的理智,更高估了人性中的嫉妒和占有欲。

她明知道曲垣是被迫成为的顾裴;

也明知道曲垣已经无法说出真相;

也知道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得已;

更知道他只是在承诺自己的约定,照顾兄长的孩子;

偏生她就是嫉妒,她嫉妒自己的爱人偽装成別人,和自己的亲姐姐上演夫妻情深的戏码。

更嫉妒“顾裴”这个身份,將曲垣永永远远的囚禁,让她再无半点可能!

她清晰地发现自己心中的恶濒临崩溃,本能的逃避。

所以圣上再度赐婚,即便不愿意,她还是应允了。

甚至被她抓住了駙马还是个天阉

正合她的心意。

可是

两个刻入骨髓灵魂,不论多远,不论多少隔阂,只肖有个火种,顿时燎原难熄。

山中的岁月,彼此將彼此铭记身心。

直到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她决定將此事將错就错下去。

唯一难的是扼住二駙马的嘴。

二駙马看上去是个款款君子,二公主却知道,因为身体残缺,他的心態本就扭曲,甚至不堪一击。

她与他说:“你我既然是君子之约,你的事,我不做计较,我的事,你就当不知。”

她郑重其事,“你总也不想被人怀疑,我既有孕,自也能佐证你的完好无缺。”

“所以,闭上你的嘴!”

二駙马得知她有孕的那一刻,虽震惊气闷,也只得表现的谨小慎微,无不答应。

这些话说出口

大殿仿佛沉浸在一个亘古旷今的故事中

大家还有些缓不过来。

四公主五公主听得入了迷,忍不住感嘆:“啊?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这命运也忒曲折”

霍岭听完,向来桀驁的眉目也变得柔和起来,嘆息一声。

贵眷们咬耳朵,从这有些遗憾的故事中得到了一个结论:“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二公主与大駙马其实並非不论偷情。“

“难怪刚才信誓旦旦起誓说,顾裴与二公主清白无私情,他是曲垣並非大駙马,可不是没有背叛。”

“他们若明知彼此的身份,那不就是旧情復燃,再续前缘?”

“只有大公主浑然不知情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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