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慌忙解释道:“陛下,我当时被普法尔茨选侯威胁,想著先保住性命,
才能有机会再回来为陛下效命,还望您能够体谅。”
拉斯洛听到他的狡辩,怒极反笑道:“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你可知道,你的兄长巴登侯爵,与你一同被俘,他寧死不屈,坚定地支持著阿道夫大主教,与扰乱帝国的叛贼抗爭到底。
而你,却如此懦弱贪生,做出这等让巴登家族蒙羞的事!”
乔治面色发苦,对於皇帝的指责颇有些无奈。
毕竟依照传统来说,贵族被俘后缴纳赎金换取自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他在这场战爭中也没有获得什么利益,只不过是为了支持兄长才率军参战。
至於皇帝指责的缺乏忠诚,那更是无从谈起。
他本就与普法尔茨选侯无冤无仇,又在战场上还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暴打,差点丟了性命。
在他看来,他对皇帝的忠诚已经超过了九成的帝国诸侯,事实也確实如此。
在金璽詔书颁布之后,皇帝与帝国诸侯的封建关係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
帝国皇帝处於一种大权没有,小权不少的尷尬境地,有诸侯愿意因为各种因素为皇帝作战那都是这个皇帝当得好的体现。
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正当拉斯洛打算继续说下去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埃青走入屋內,来到拉斯洛身旁,附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
拉斯洛闻言稍稍有些错,又向埃青確认了一下,然后转头对符腾堡伯爵与梅斯主教说道:“符腾堡伯爵乌尔里希,希望你不要忘记对我许下的承诺,不要再临阵脱逃了。
至於你,梅斯主教,虽然你屈服於帝国的敌人,但是念在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我就不再过多苛责了,希望你下次能做出正確的抉择。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是,陛下。”
如蒙大赦的两人步履匆忙地离开房间,生怕多待一秒皇帝就会改变主意对他们降下责罚。
等到两人离开后,拉斯洛才一脸严肃地向埃青询问道:“你是说,普法尔茨选侯派使者前来见我,想要求和?”
“是的,陛下。”
埃青倒是对此不感到意外,毕竟迪特尔已经成了阶下囚,再打下去普法尔茨选侯铁定要吃亏。
不如趁现在莱茵兰的战局对普法尔茨选侯仍然有利,与皇帝和美因茨大主教签订一份不那么苛刻的和平条约。
拉斯洛托著下巴沉思片刻,皱著眉头说道:“普法尔茨选侯居然在这种时候认怂了?埃青,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