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您愿意给我生孩子,我很高兴,可是我却捨不得你给我生孩子。质古生孩子的时候血流不止,若不是你救治及时,恐怕就一尸两命了。女人生孩子便是从鬼门关走一遭,我怎么捨得你受这样的罪?在我心里,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你重要。”
李清婉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这样想的,心里面不禁暖暖的。
耶律烈轻抚她鬢角的髮丝,拿过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唇边吻了吻,“婉婉,我都想好了,你若是实在想要孩子,咱们就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咱们一样可以为人父母。”
“可是我想给你生孩子,生一个交融著你我鲜血的孩子,是你我的延续。你不用担心,女人不都是这样吗?总是要过这一关的。”
“我不要你过这一关,我不捨得你疼,不捨得你流血,不捨得你受罪。”
在认识李清婉之前,耶律烈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会在女人面前说尽甜言蜜语的人,但是自从有了李清婉之后,他如混沌中开了窍似的,什么蜜里调油的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出来,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李清婉。
耶律质古生孩子的时候,他陪著李清婉去了,一盆盆的血水从內室端了出来,耶律质古的尖叫如在耳际,触目惊心。
於是耶律烈便打消了跟李清婉生孩子的想法。
“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况且我自己就是大夫,生孩子必然没有那样痛苦。”她想要跟耶律烈生孩子一方面是为他延绵子嗣,另外一方面是不想有人说他不行,耶律烈的一世英名不能毁在这件事情上。
“那也不行,一点点疼、一点点痛苦我都不能让你受。”耶律烈说完便发现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缓和了些语气,说道,“婉婉,旁的什么事情我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件事情不可以。”
李清婉不知道是不是军营里出来的人都像耶律烈这样拧,这样倔,简直冥顽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