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部门的？”
“叶清叶经理项目组的。”秦蔓又补充，“我是这次项目组的主创设计师，秦蔓。”
凌澈蹙著眉头，“就是你？”
秦蔓面露喜色，“您记得我？”
一定是她的设计太完美了，给凌总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凌澈瞥了她一眼，“以前那些垃圾设计就是你做出来的？”
垃圾设计？
“......”秦蔓脸上的笑意瞬间止住。
“我看你们项目组最近確实是太閒了。”
凌澈懒得看她，轻笑一声，“主创设计师是吧？今天先把集团整个公厕打扫一遍，找找设计灵感。”
“打、打扫公厕？”
秦蔓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可是做设计的，怎么能干那骯脏的保洁工作？
“怎么？”凌澈不耐烦地蹙眉，“设计做不好，耳朵也聋了？”
对上他不悦的面色，秦蔓再多说一句就是自毁饭碗，她不敢再多问，红著脸低著头，“好的凌总。”
凌澈刚走出两步，又回头看向身后一直憋著笑意的某人，“你，乔如意是吧？”
乔如意努力憋著笑意，对上他看似严肃的表情，“对，凌总。”
“不是送文件吗？还不走？”凌澈转过身挑眉看她，“不送到我办公室，怎么叫送文件？”
乔如意快步跟上，“是是是，凌总说的是。”
高层专用电梯的门刚合上，乔如意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整个小脸埋在牛皮纸袋里笑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当保安的老公？”凌澈將她手中的牛皮纸袋抽走，对上她笑得灿烂的脸，“我怎么不知道？”
乔如意脸上的笑意止不住，看著男人精致到无可挑剔又露著不悦的脸，缓了几秒才勉强收起笑意开口，“你当然不知道多好玩，我这清汤寡水的日子，被造谣的风生水起。”
凌澈俯身，眼神戏謔地看著她，“所以你就让人这么编排你老公？”
像哄小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背，乔如意憋著笑意，“不生气哦，就当看乐子。”
凌澈鼻腔轻哼一声，“那得要点补偿。”
“什么？”
凌澈挑起唇角邪笑，对著乔如意的嘴角就亲了上去。
刚尝到甜味准备深入，就被人轻轻推开。
乔如意收起脸上的笑容，“言归正传，我有事要问你。”
凌澈不耐地挑眉，“有什么比跟你接吻重要？”
乔如意指了指被他抽走的牛皮纸袋，“这是什么？”
“你看过了？”
“嗯。”乔如意坦白地点头。
电梯门到达顶层，门打开，凌澈抬步走了出去。
掂了掂手里的文件，凌澈嫌弃地开口，“这个宋衍之懒死他得了，自己不跑这趟非要经过你的手。”
进了办公室，乔如意將门紧紧关上。
“所以，你舅舅庄策，真的在转移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