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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从边军开始覆明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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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给老朱家来点大西王的震撼(万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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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给老朱家来点大西王的震撼(万字大章!)

凤阳城內的喧囂与血腥尚未散去,浓烟裹挟著焦糊味和血腥气,在中都的上空盘旋不散。

“儿郎们!隨我踏平朱家祖坟!”

隨著张献忠一声令下,身后的老营骨干们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杀!”

沉重的欞星门在疯狂的撞击下轰然洞开,数千人马涌过御金桥,战马的铁蹄踏碎了神道上的寧静。

此时守陵的太监、僕役们早已被嚇得魂飞魄散,跪倒一片,瑟瑟发抖。

张献忠看也不看,策马直衝陵园核心——皇堂享殿。

穿过內皇城的金门,映入眼帘的是巍峨的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晨曦的微光下,闪闪发亮。

享殿高五丈,面阔九间、进深五间,丹陛三级。

上有黄琉璃瓦廡殿顶,下有须弥座台基,並饰龙凤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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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配殿拱卫两侧,同样雕樑画栋,彰显著朱家皇权的赫赫威仪。

“呸!”

张献忠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翻身下马,靴子重重踏上丹陛,发出沉闷的迴响。

他猛地推开厚重的朱漆大门,大马金刀地闯了进去。

享殿內陈设著多组祭案,瀰漫著香烛的淡淡余味。

张献忠饶有兴致的凑上前去,仔细观看著牌位上面的名字。

髹漆正案上,供奉的是朱元璋父母,朱五四淳皇帝、陈氏淳皇后的神位。

两侧的从案上,供奉著他的兄嫂、侄儿以及一些特殊配祭者,比如赠地恩人刘继祖夫妇、乾娘赵氏等。

祭案旁,鼎、簋、豆、尊、爵等青铜礼器森然罗列,在昏暗光线下泛著幽冷的绿光。

可张献忠这个刀头舔血的大老粗,哪里认得清这些劳什子的用处?

他眯著眼,凑近一个敞口的青铜尊,里面盛著色泽饱满的黍稷;

另一个鼎里是码放整齐的牺牲祭肉,酒爵里似乎还残留著清冽的酒香。

“狗日的朱家,好生奢侈!”

“就连平日祭祀都要用现米,新肉!”

想起沿途所见凤阳百姓枯槁的面容,襤褸的衣衫,饿殍遍野的惨;

再看看大殿內丰盛、新鲜的祭品,一股邪火猛地窜上张献忠的脑门。

“啊——!”

暴怒的吼声在空旷的大殿內迴荡。

张献忠猛地抽出腰刀,寒光一闪,用尽全力狠狠劈向供奉朱五四夫妇的正案!

“给老子开!”

鐺!鐺!鐺!

木屑四溅。

可那实木打造的厚重祭案,坚硬异常,张献忠被虎口震得发麻,刀口都卷了刃,也只是在桌边留下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刀痕。

“干你娘!”

眼见劈砍无效,他更是怒不可遏,飞起一脚,狠狠踹在祭案上。

沉重的祭案摇晃著,终於轰然翻倒,上面的牌位、香炉、供品稀里哗啦摔了一地,朱五四和陈氏的牌位滚落在尘埃里。

张献忠喘著粗气,胸口剧烈起伏,眼中血丝密布。

他大步衝出殿门,对著殿外几个噤若寒蝉的几个义子,嘶吼道:

“拆!”

“给老子拆!把这些给死人住的鸟房子都给老子拆乾净!”

“一块砖、一片瓦都不准剩下!”

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等人哪敢怠慢,立刻带著如狼似虎的士卒涌进享殿。

孙可望一马当先,抄起祭案旁一根沉重的礼仪金瓜,狠狠砸向了面前的青瓷大缸!

哗啦!

只听一声脆响,那精美的大缸眨眼便碎了一地。

周遭的士卒们如同蝗虫过境,彻底疯狂。

有人抡起沉重的鉞斧,狠狠劈砍向描金绘彩的樑柱,木屑纷飞;

有人爬上供桌,將那些象徵著礼制尊严的青铜鼎、簋粗暴地推倒在地,尊、爵等精巧器物更是被摔得扭曲变形;

有人抓起里面供奉的黍稷、牺牲,像垃圾一样扔得到处都是,金黄的粟米混著尘土,祭肉被无数骯脏的靴底践踏。

雕的窗欞被砸烂,琉璃瓦被从屋顶掀下,摔在丹陛上裂成无数碎片。

然而,这还远远不够。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张献忠胸中的邪火非但没有平息,反而烧得更旺!

他又把目光盯上了享殿的正后方的巨大封土,那里埋葬著老朱家的祖宗。

他要挖坟掘尸!

张献忠叫停麾下人马,骑马带著他们穿过红门,来到了巨大的封土堆前。

“挖!给咱老子挖!”

他指著封土堆,声音因为极度亢奋而扭曲,

“把朱五四和陈氏的棺材板子给老子撬开!”

“老子要把朱家的老祖宗挫骨扬灰!让朱重八在地下也睡不安稳!”

这道命令如同惊雷般在眾人耳边炸响,他身后的亲兵下意识地就要去找来锄头铁锹。

但一旁的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等人听了却脸色大变。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惧。

刨坟掘尸,这在任何时代都是骇人听闻、犯下忌讳的恶行。

坊间更有传说会遭天谴,损阴德,祸及子孙。

可他们几人都不敢上前去劝。

此时的张献忠,状態明显不对。

他双目赤红,布满血丝,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抽搐著,涎水顺著鬍鬚滴落。

张献忠骑在马上,死死盯著封土堆,手舞足蹈,嘴里还念念有词。

可等了半晌,却不见有人上来干活,他猛地一回头,凶戾地盯著身后的眾人;

“耳朵都聋了?!还愣著干什么?!”

“当老子的命令是放屁?!”

作为老大的孙可望硬著头皮上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张献忠马前,急声劝道:

“父帅!还请三思啊!”

“俗话说,掘人祖坟,有伤天和,恐恐遭天谴。”

一旁的刘文秀也紧隨其后,赶紧跪下:

“是啊父帅,大哥说得有道理!”

“损了阴德,怕是对父帅日后的大业不利!”

“地宫深埋地下,谁知道里面有没有歹毒的机关埋伏?”

“贸然挖掘,兄弟们折损事小,万一伤了父帅……”

艾能奇也跟著上前劝道:

“父帅,下面的人已经审过守陵的阉狗了,都说地宫內並无金银陪葬,不过是两张草蓆、两口薄棺罢了!。”

“挖它何益?”

张献忠见著几个义子都在劝他,勃然大怒。

“放屁!”

他一脸狰狞,咬牙切齿,脸上的横肉都在抽搐,手中的马鞭高高扬起,带著风声,狠狠抽在为首的孙可望的肩头!

“什么天谴?什么阴德?”

“狗屁!”

“这帮姓朱的鸟皇帝坐天下,害死了多少好汉?饿死了多少百姓?”

“他朱家的阴德早就败光了!”

“老子就是要挖!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他老朱家的龙脉,被咱老子挖断了!”

极度的愤怒和某种病態的执念,彻底吞噬了张献忠最后一丝理智。

他猛地翻身下马,几步衝到旁边一个亲兵跟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锄头,竟亲自朝著那巨大的封土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刨了下去!

“你们不挖是吧?”

“好!好得很!老子自己动手!”

张献忠一边疯狂地挥舞著锄头,一边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

“朱五四!陈氏!你儿子当皇帝享尽了荣华富贵!”

“你们躺在这风水宝地也吸够了民脂民膏!舒坦了几百年!够本了!”

“咱老子今天就让你们出来晒晒太阳!透透气!”

“哈哈哈!”

泥土在锋利的锄头下翻飞,张献忠状若疯魔,每一锄都用尽全力,手臂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水糊了满脸,他却浑然不觉。

这癲狂的模样让周围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寒意。

该说不说,张献忠是有点精神疾病在身上的。

凤阳皇陵的封土东西长约二十丈,南北宽约十五丈。

就这么一座巨大的封土堆,他一个人扛著锄头就想挖开,简直是异想天开。

看著自家父帅挥舞著锄头的癲狂模样,身后的刘文秀喃喃道:

“父帅.父帅这是怎么了?”

“自从陕北扯旗以来,父帅的行事为何越来越癲.疯狂?”

他不敢说出“癲狂”二字,但意思不言而喻。

一旁的孙可望捂著剧痛的肩膀,脸色惨白,冷汗涔涔。

他猛地回头,对著身后的亲兵压低声音吩咐道:

“快去通知城內的几位首领!”

“让他们来劝劝父帅!”

张献忠的锄头挥得飞快,泥土飞溅。

然而,面对这庞大如山丘的封土堆,他个人的力量显得如此渺小可笑。

小半个时辰过去,他累得气喘如牛,汗如雨下,可面前的封土堆却几乎看不出什么变化。

徒劳的进展,反而像一桶油浇在他心头的怒火上。

造反前食不果腹的屈辱,被官军像撵狗一样追杀的痛苦记忆,如同毒蛇般噬咬著他的神经。

良久,张献忠似乎是挖累了,又或许是嫌进度太慢。

他猛地把锄头往地上一杵,朝著身后吼道:

“来人!”

“把火药给老子搬过来!”

“给我炸,今天老子就算把军中火药都耗光,也要把这乌龟壳给炸开!”

身后的眾人面面相覷,用火药炸皇陵封土?

这是什么操作?

孙可望等人更是面如土色。

张献忠见他们依旧僵立不动,最后一丝耐心彻底耗尽。

他猛地抽出腰刀,刀尖直指眾人,厉声咆哮道:

“你们他妈的翅膀都硬了是不是?!”

“老子的军令都敢不听?!”

“信不信老子把你们剁碎了餵狗!”

他一边嘶吼著,一边提著刀,杀气腾腾地朝著最前面的孙可望冲了过去。

刀光划出一道寒芒,带著悽厉的风声,眼看就要劈到孙可望头上!

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一声炸雷般的暴喝由远及近。

“八大王!住手——!”

急促马蹄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张献忠的动作。

高迎祥、张一川、马守应等几位首领,终於闻讯赶来了。

眼前的景象让三人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张献忠浑身泥泞,面目狰狞扭曲如恶鬼,手中腰刀高举,距离孙可望的头颅仅有三寸之遥!

高迎祥策马衝到近前,厉声喝道,

“八大王!你这是要干什么?!”

“可望是你最倚重的义子,这次能攻破凤阳,全赖他带人里应外合,立下首功。”

“你非但不赏,反而提刀要砍他,你莫不是被什么邪祟衝撞,得了失心疯不成?!”

张献忠闻言如遭雷击,终於回过神来,看著手上的腰刀,一阵后怕。

他刚刚已经完全丧失了理智,险些杀了自家义子。

他缓缓收起腰刀,转头看向高迎祥:

“闯王,你来得正好!”

“我正要请朱皇帝的爹娘出来『晒晒太阳』!”

高迎祥闻言立刻翻身下马,几步抢上前,一把抓住张献忠的手臂:

“糊涂!”

“八大王!你冷静点!”

“咱是义军,打的是替天行道,诛杀佞臣的旗號!”

“你今天要是把人祖坟给刨了,今后天下人怎么看我们?!”

他指著那数丈高的封土堆,声音沉重而恳切:

“就算是不识字的佃户都清楚,挖人祖坟,伤天害理。”

“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別说那帮读书人,就算最底层的贩夫走卒、乡野老农,都会对我们心生抵制。”

“谁不知道这是断子绝孙的缺德事?他们会怎么想我们?会怎么看我们?”

“百姓们只会觉得咱们比那帮贪官污吏还要狠毒,还要丧尽天良!”

“要是失了民心,咱的队伍还怎么拉人入伙?”

扫地王张一川也赶紧上前帮腔:

“是啊,八大王!闯王说得在理!”

“咱们只需要毁了这地上的宫殿,杀了守陵的阉狗,就足以让朱家小儿吐血三升,震动天下了。”

“何必非要行此绝户计,授人以柄,反倒白白污了自家名声?”

一旁的马守应也粗声粗气地劝道:

“老张,听咱一句劝!”

“犯不著跟两个死了几百年的老骨头较劲!”

“留著这坟堆,让朱皇帝天天看著,想起来就肉疼,不更解气?”

眾人的劝诫,尤其是高迎祥关於民心、大义的疾呼,像一盆盆冷水浇在暴怒的张献忠头上,终於让他稍稍清醒了一些。

张献忠的胸膛剧烈起伏,握著刀柄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死死瞪著眼前那堆封土,脑海里天人交战。

“哼!”

半晌后,他狠狠地將手中的腰刀摔在地上,终於放弃了挖坟掘尸的想法。

张献忠转过身,不再看那土堆,可他眼中的戾气丝毫未减。

“行!不挖了!”

“但我也不能便宜了他老朱家!”

他指著周遭的宫殿和封土堆周围鬱鬱葱葱的参天古木,厉声下令道:

“给老子烧!把这些宫殿统统烧成白地!”

“附近一棵树都不许留,全砍了当柴烧!”

“还有!”

他目光如刀,扫向远处那些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守陵太监,

“这些阉狗,平日里仗著守陵作威作福,吸尽了民脂民膏,一个不留!全给老子砍了!”

“用他们的狗头,平平咱心中的火气!”

眼见张献忠终於鬆口,高迎祥、张一川、马守应三人心中悬著的大石头才轰然落地,不约而同地长舒一口气。

高迎祥朝著身后的兵丁们使了个眼色:

“还愣著干什么?”

“按八大王说的去办!快!”

命令被迅速执行。

数千人齐齐上阵,斧斤之声不绝於耳。

一颗颗象徵著皇家气运、据说能荫庇子孙的百年古柏、苍松,在利斧下轰然倒塌。

与此同时,无数的火把被投入皇陵四周的殿宇內。

火苗点燃了帷幔、门窗、樑柱……冲天的火焰贪婪地舔舐著精美的建筑。

浓烟滚滚,如同巨大的黑色丧幡,將象徵著皇权尊严的殿宇吞没其中。

噼啪作响的燃烧声中,夹杂著木结构坍塌的巨响,仿佛是大明王朝在烈火中哀鸣。

而更悽厉的是太监们的哭嚎求饶声。

六十余颗头颅在皇陵的废墟前滚滚落地,污血浸透了朱家的龙兴之地。

张献忠站在一片狼藉的皇陵核心,脚下踩著烧焦的瓦砾,望著眼前冲天的火光和滚滚浓烟,心中无比快意。

他张开双臂,仰天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

这片象徵著朱明王朝起源的龙兴之地,已然被他踩在脚下,付之一炬!

这份毁灭带来的极致快感,暂时填补了他心中的窟窿。

皇陵的烈焰在熊熊燃烧,將半边天空映照得一片血红。

张献忠、高迎祥、张一川、马守应等几个反贼头子,就站在封土堆的最高处,享受著胜利的快感。

刺鼻的焦糊味和血腥气混合在一起,瀰漫在空气中,衬得这几人如同魔神一般。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

张献忠一脚踢飞一块烧得发黑的琉璃瓦,环视著这片废墟,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狂傲和满足。

“朱重八!你看到了吗?”

“你老朱家的祖坟,咱老子给你扬了!”

“你朱明王朝龙脉已断,等著被老子推翻吧!”

一旁的高迎祥同样也是意气风发。

他看著眼前这片象徵意义极其重大的废墟,一个念头突然在他脑海里冒了出来。

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道:

“八大王说得对!”

“一把火烧了这龙兴之地,就等於掘了朱明的根!”

“这不再是简单的杀官造反,而是向整个朱明王朝宣战!向坐在金鑾殿上的朱家小儿宣战!”

他目光灼灼地扫过张献忠、张一川和马守应等人,

“弟兄们,我等干下了这等捅破天的大事,朝廷的狗官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咱们和他们,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就算想降也绝无可能了!”

张一川和马守应心头巨震,隱隱猜到了高迎祥的意思。

果然,高迎祥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煽动性:

“以前咱们造反,总说什么只反贪官,不反皇帝的狗屁话,现在看来,简直可笑无比!”

“豺狼当道,安问狐狸?”

“现在天下最大的豺狼,就是那紫禁城里的崇禎皇帝,就是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朱明王朝!”

“不把这最大的首恶剷除,就算杀再多贪官污吏,也救不了天下!”

他指著脚下朱家的祖坟,又指向火光冲天的各处殿宇:

“我打算通告全天下,反了这朱明王朝!”

“使天下英雄,共襄义举!”

张献忠听罢,眼中凶光爆射,高迎祥这番话简直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什么狗屁皇帝,早就该拉下马!

他裂开嘴,露出森白的牙齿,狞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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