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闻言颇为不快,她感激孟迎福的搭救之恩,倒并不打算为难他,“昨天承孟四哥搭救,但一码归一码,要赔不是,也合该你娘和弟弟亲自来赔。”
“此事孟四哥不必再提,我家中尚有事,就走先了。”
孟迎福见她板着脸神情严肃,嗫嚅半天,最后还是识趣地走了。
周玉怀揣着沉甸甸的心情回到家中。
刚锁好门,抬眼就见周鸷坐在葡萄架下练字,美如冠玉的少年气度沉静,认真的样子令人安心。
周玉情绪好转起来,也不打扰他,轻手轻脚安放好农具,静悄悄走到他身后,去看桌上力透纸背的墨字。
她没读过书不识字,只是打心里觉得阿弟写的字很漂亮,跟话本上印出来的一样。
周鸷写完最后一笔,侧脸看了眼模样呆呆的周玉,随口道:“玉姐知道我写的什么吗?”
周玉红红脸,有些自惭形愧地摇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全。”
周鸷罕见得生出两分耐心,他的唇边浮出一个若有若无的笑,拉周玉坐下,用毛笔重新浸饱墨水落下两个字,“这就是你的名字,玉姐你试试。”
周玉小心翼翼接过笔,开始一笔一划生疏地在纸上练习起自己的名字来。
斑斓霞光倒映在她脸上,红扑扑的。
周鸷蓦地想起开在初春时节的垂丝海棠,他心念一动,忍不住靠近周玉,手指覆上nV子手背纠正,“这里不对,末尾有个g子。”
微风徐徐,少年温热的气息扑在耳朵上,有点痒,微凉的掌心也让人无法忽视。
周玉心里生出一丝不自然,不动声sE往前挪了挪,“这样写吗?”
“嗯。”周鸷有点心不在焉,看清周玉的动作后,就忍不住想使点坏心眼,他从后笼罩着她,声音低沉暗哑,说出口的话直白且露骨,“玉姐,你下面还疼不疼?”
甚至恶作剧般用舌尖轻轻刮了一下nV子耳朵。
“啪嗒”毛笔掉在雪白的纸上,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迹糊成一团。
周玉如遭雷击,魂飞天外,她惊愕地瞪大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心发擂鼓,颤栗着嘴瓣发慌道:“阿弟,你……你方才说了什么?”
周鸷从来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无视养姐惨白的脸颊,残忍笑道:“你与我已有肌肤之亲,怎么还叫我阿弟?”
周玉脑子里嗡嗡作响,身子抖个不停,说话都打结,“不叫阿弟……那叫什么?”
周鸷的指尖缓缓往下,直贴到她腰间摩挲,颠倒黑白,“昨夜玉姐主动抱着我时,下头火热地咬着我时,也当我阿弟吗?”
周玉被少年的手m0得分外不自在,下意识跳起来躲避开,她眼都不敢抬,两扇睫毛颤如振翅蝴蝶,“我……我去做饭……”
周鸷盯着她匆忙逃离的背影,脸sE不知不觉沉下来。
打火石第五次失败后,周玉神sE痛苦地将头埋进了臂弯里,她的双手完全不听使唤,一直在持续发抖。
怎么会是阿弟?
她怎么会如此畜生不如?即使为药所害,她又怎能罔顾人l去引诱温简恭良的阿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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