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尔舒服得哼哼地想哭起来,一时想不起今天的恼火,张嘴咬了下他送上来的嘴唇。
尝到淡淡的腥味,她的额汗也混着泪水掉到他嘴里。
江衍抬头看被他悬空顶在上方的少女,那双眼眸媚意横生,冷淡全数不见,鼻腔不成声的语调格外动听。
“江衍,轻一点。”
这样乖又这样媚,带着微弱的哭腔撒娇,江衍几乎立刻要答应她。只是余光瞥见她扭着屁股似躲欲迎的动作,他沉了沉眼,又低头吮她唇珠:“轻一点怎么舒服?”
伴着这句话的是一记直捣泉眼的刺入,陈思尔花穴一酸,指甲抠进他脖子的皮肉里:“啊!我要轻点!你听到没有……”
vb:炖肉的闻人醉
江衍失笑,抬高她下巴重新转圜到她唇上,辗转反复地亲。
于是那杵片刻不松地继续开凿花心,龟头形状胀得那样大,在她软嫩的宫口楔出自己的形状。
陈思尔穴里酸得都麻了,连同肺腑的酸胀让她有种难以呼吸的错觉。
与此同时甬道也爽慰得不听使唤,含着柱身吸吮得欢快,引诱得江衍更近地跟她贴合,挤开软肉整根埋入,囊袋拍到花户羞耻的脆响清晰可闻。
这一下陈思尔手腕压着旁边的门把,背紧紧靠在门上,扬高了头,呼吸重得像呜咽。
江衍抱着双腿蜷缩在他臂弯里,完全成为他身体一部分的少女,欣赏她将到极致的失神。
“夹得好爽。”他轻笑地评价。
这是什么混账话,陈思尔却不敢骂他,她快到点了,现在稍微一点牵动肌肉的动作都会不自觉更加夹紧他,好像真应了他的话,故意在让他爽一样。
江衍也不介意她的不配合,肉棒在花户里抽出来,磨得穴眼内的腔道泄水,却刻意避开了上方的嫩珠,马眼的清液和她的黏稠蜜水混到一起,拉着浓重的丝。
他换了手撸自己的性器,望着挂在他腰上的陈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