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那位高我一级的李警司办公室内,那位李警司每次见到我时,都总Ai端出一副木讷的架子和一口官腔的说话,平时亦不易近人。
这个时候,我们都一起倾谈着最近这两宗连环凶杀案的案情,期间李警司问:「最近这两单凶杀案的进展如何?」
「长官,最近这两宗凶杀案我仍在调查中,但先前的那单肢解nV屍案我们已查到疑凶是谁,可仍未找到他,但至於那宗两名男子被杀案……」
可是我一说到这里,便随即给这位李警司起手一扬阻拦着:「嗯,你不要再说了,我想你都是向我说仍在调查中,这些废话我都听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还有没有其他的新意呀!」
接着他顿了顿再续:「我其实只想问你,你到底有没有足够人力去办这些事情,你再办不来,我就会很难向上头交差的了。」
唉!这个上司每次都给我不少压力,那我的心理又怎会平衡得到呢!於是我道:「长官,其实Si於乡公所那两人的底细我班伙记都已查过,可是他们的亲人全都在乡下生活,没有一人留下来,所以如要联络他们的亲人也有一定的困难啊!」
「那即是怎样?就算是怎样难查也要去查。」
之後那位警司又感叹了一声再道:「唉!叶督察你知嘛,今次这两单连续的案件上头已看在眼内,而我们的警务署长一哥,每个礼拜都给保安司那边打电话来大骂要交人,同时我们的总警司又把这事压下来给我,敦促我尽快办妥,唉!我权力有限呀,这你又叫我怎样?你倒应要在我立场那边想想才对嘛。」
吭,立场那边!何来有立场,说到要破案,不是你Si的就是我亡,问题是…你能够破了单大案就是你够运,若迟迟未破,就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变成箭靶,而在我手头上仍未破的案多的是,试问又跟谁的立场才好呢!
於是我道:「长官,你应该知道我们查案都要讲求证据,若然证据不充分,那就很难入罪,而肢解案Si者的妈妈冯碧珍虽然对於今次案件不太合作,但我们亦无其他办法,这唯有只好暂时放生她吧,但我们亦会从她一些角度入手,只要跟到她一些蛛丝马迹,就立即再会抓她回来问话的了。」
「那乡公所的又怎样,因为这两单命案都是新鲜出炉,所有记者佬肯定会大造标题,我不想受到传媒追访的对象啊。」李警司又问。
「长官,你放心好了,这两个Si者的家属,我会透过内地那边联络其亲人处理後事的了,同时我又查出他们两人的背景,都是好人有限坐监当度假,无他的,都是为钱而卖命,同时我们亦正追查他们的Si是否与那宗肢解nV屍有关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