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曦,你昨天g嘛去了,你从来不在课堂上睡觉的欸。」好不容易捱到了下课钟响,第一个来找我说话的人理所当然是夏知音,这时的她还算是守着规矩,只有将头发染成深咖sE而非蓝灰sE。
我托着下巴沉思,昨天的我g嘛去了我自己心里都没数,虽然之前就听说过有时空穿越这一说法,但也太容易了吧……
噢不,我错了,一点都不容易,这可是用我的生命去换来的。
那原本时空里的我呢?现在躺在医院里的,会是这个时空里十七岁的我吗?还是说只有这麽一个时空,而我许下的愿望将十七岁的以後全部归零重新开始?
我抓了抓头发,刚刚上课时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但还是没有个解答,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
难道我要乖乖地再考一次魔鬼学测吗?
「予曦、予曦你有在听吗?」夏知音在我面前挥了挥手。
我回过神来,故作镇定,「啊、抱歉,我刚刚恍神。」
她挑挑眉,「你怪怪的欸,发生什麽事了吗?」此刻的她面露担心,也尚未将内心的FaNGdANg不羁表露无遗。
毕业後的我们到了不同的学校,她在繁华的台北市区,每天都能T会到各种新鲜事,我虽然也在双北,但算是郊区,所以接受到的外在刺激也没有她多,外貌上也没有她变化得大。
但只要我们两个一约见面喝咖啡,报告一下彼此的近况後还是会发现,其实彼此一点都没变,骨子里都还是彼此最熟悉的样子。
想到这里我忽然有些庆幸,在这个让我感到熟悉却又陌生的时空,身边有个亲近的人在,而且是那种我稍有一点点反常就能马上发觉的人。
「谢谢你,知音。」我站起身来,给她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
「g、g什麽啦!你是不是撞到脑子了?」她百般嫌弃,可还是回抱了我。
以前我总笑她是口嫌T正直的傲娇鬼,现在才明白,这是她特有的温柔。
「莫予曦!拜托拜托算我求你啦……你就答应我此生这唯一请求行不行?」
正当我还沉浸在知音难寻的感慨氛围中,突如其来的叫喊声彻底破坏了气氛。
我跟夏知音同时松开抱着对方的手,不约而同地望向从门外跌跌撞撞进来的池安宇。
「你这人真的Y魂不散欸,昨天予曦就已经拒绝你了啊,你怎麽还是不Si心?」夏知音一个箭步挡在我前面,双手抱x。
池安宇喘着气跑到我们面前,用求助的眼神示意我将夏知音带开。
我只是愣愣地对他眨眨眼,我根本不知道他跟昨天的我拜托了什麽啊!
大概是认为我在装傻,池安宇缓一缓後叹了口气,站直身子,「夏知音,我昨天就解释过了,因为我们主唱声带长茧,有可能要去动手术的那种,那这样北高音乐周的表演节目就会开天窗欸!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