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归宿本就是一个独立的,规则区别于外界的小世界,而在这个小世界里,有一个绝对的王——监狱长。
监狱长拥有绝对的权利。对于外界人来说,是个美差也是一个苦差。
美的是,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说一不二,就是古时候帝王的地位。
苦的是,一进入这里,就基本说明没有上升空间,也没有自由,未经允许,是不得私自离开。而且是长期和穷凶极恶的罪犯相处。寻常人都不大愿意来。
本来每一任监狱长都是退休了,才会有新的上任,但该说上一任监狱长幸运吗?任职才十年,离退休有较长一段时间时,被陆以漠在后台操作,弄下了台。
但具体怎么样,我们谁都不知道,但监狱长与陆以漠交接工作时,表情放松,像是卸下了重任般。
不管怎么样,这任监狱长走了,苦的就是监狱里的这些囚犯了。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黑暗点,除非是圣人,不然每个人都是会有空隙可钻。
前监狱长就是,他已经做好了当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的心理准备,那就一点都不妨碍他收受贿赂,人总是要为自己而活咯。
几个主要的小团伙,花了大量的时间去讨好监狱长,本来有好几年可以舒舒服服的,现在天降一个陆以漠,打乱了他们所有的布局。
本来有监狱长罩着对他们做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这个监狱里,他们几个头头能有最大限度范围内的自由。
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陆以漠很强,并且明辨是非,他对监狱做了重新的规划。
监狱里关押的都是重刑犯,但并不是所有重刑犯都是凶恶之徒,也是有一部分人和颜宁一样,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治国需理智,按规章制度办事,而人感性,在这个小世界里,对于这一批人,容忍度就要高于其他人。
陆以漠将他们区分管理,牢房,用餐,做劳务都不在同一个地方,只有休息时间,大家才会统一到广场上活动。
毕竟在这个岛屿上,广场只有一个。
这座监狱本就是陆以漠为了满足颜宁性癖而特意挑选的,所以当颜宁提出想在广场上做爱的时候,陆以漠没有拒绝。
“我可以脱光,但是你不可以!”面对陆以漠的同意,颜宁提出来这么一个条件,“其他人不能看到你的身体!只能我一个人看!”
人都是会有不同的占有欲,而颜宁的占有欲对象就是陆以漠,他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好。听你的。”
还不是休息时间,广场上没有人。广场很大,周围被厚实的高墙围绕,边缘处种着几排树木用以纳凉。
本该寂静无声的场地,微风拂过,夹杂着几声没有压抑的呻吟。
“嗯~哈啊。。啊啊嗯。。。”
成排的树木后面有人影晃动,从树缝间隙能隐隐看到白嫩的肌肤和漆黑的布料。
颜宁一丝不挂地靠在树上,曲起一只腿,被架在陆以漠肩膀上,毛绒绒的脑袋在两腿之间攒动。
秀气可爱的阴茎被陆以漠含在嘴里,粗砺的舌面刮擦着薄薄的皮肉和龟头。拇指抵在囊球之间,软软地按压,食指和中指已经进入温暖的甬道,熟门熟路地抠挖扩张起来。
所有的感观都集中在下方,颜宁舒爽地高高抬起头。
被树枝遮挡一半的天空印在颜宁的瞳孔中,白云,阳光,蓝天,微风吹拂,树上的枝叶晃动,有阴影在颜宁脸上。
每一处,每一丝,都在告诉颜宁,他现在所处的位置是室外。
这个认知让颜宁颤抖不已。或许是因为有之前陆以漠的话语,颜宁心中少了惶恐,有的只是强烈的交欢欲望和性癖满足的愉悦。
“舔我的骚穴。”颜宁揪了揪陆以漠的头发,语气飘渺沙哑,“痒死了,手指。。手指不够。”
“。。。”陆以漠从善如流地吐出小颜宁,再向上托了托颜宁的屁股,配合着手指吻住那淌水的娇花。
“叮当~”随着打铃声响起,广场门口传来了稀稀拉拉的声音。
休息活动时间,开始了。
颜宁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啊~好棒!啊啊啊~”娇气的小花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刺激,在颜宁的一声闷哼中,喷涌出淫液,浇了陆以漠满嘴,“有。。有人来了。”
本来就是为了这个来的,但真有人来的时候,兴奋和羞涩的情绪在胸腔内交替,颜宁整个人都涨红了,就是不是的是羞的,还是兴奋的。
“啊啊。。慢。慢点舔。。啊啊。。别。。啊。好舒服啊~”陆以漠没有回应颜宁,只是一心一意地舔去骚穴淌出来的蜜液。
颜宁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压抑。等其他囚犯越来越靠近的时候,他们都听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声音。
在场的大多之前都是不委屈自己的主,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什么个情况了。
但都没有第一时间靠近,只是在不远处观察,看那树后面的身影在动。聪明人能瞬间想到是怎么回事,毕竟在严管之下,敢顶风作案的人没几个。但还是有些做事不过脑的人。
有一些胆大的囚犯骂骂咧咧地靠近。
“这个时间,谁这么大胆啊!”
“就是!老子都不敢在这些人眼皮子底下干事!”
“嘿嘿,也很久没发泄过了,过去看看能不能分一点羹。”
“。。。”